“陈景堂,你认不认罪?”太子好整以暇的冷然问道。
“好,我认,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说的,只是,当日的毒,是华霜吟配制的。”陈景堂笑里有泪,他宠了十几年的枕边人,竟然绝了他的后。
太子点点头,摆摆手,禁卫军将一蹶不振的陈景堂拖下朝堂。
王御医和刑部尚书郭恩义对视一眼,俱不说话。
风清浅猛地掐住一旁递给她银针的太监的手腕,面如寒霜,厉声喝问,“你敢给银针做手脚?”
小太监腿一软,身子筛糠般颤抖,“不是我,不是我,这针是王御医一早给我的,说是一会儿太子会用,递上去就行了。”
风清浅不再说话,手一松,小太监便瘫在地上,匍匐着哆嗦。
太子又惊又喜,上次谋害太子妃的事情,他明知道是王御医搞鬼,却无凭无据,治不了罪,今日竟然送上门来找不自在,这是不作不死。
王御医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推脱,便被禁卫军拉下去下了狱。
“风清浅,你这次破案有功,孤定会上奏圣上好好赏你。”太子欣喜的抬抬手。
清河王爷和王妃都是一脸的感激和几丝愧疚,这么好的媳妇儿给退了,真是见识浅。
案子算是审完了,风清浅谢恩出宫回到甄宅。
未几,就听到门外阵阵马蹄声,那是禁卫军去刑部侍郎府抄家了吧。
烈王在兵部的势力,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