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蛊毒,你这次进宫,凶险异常,你可知道?”霍文昊握紧了她的手,有些微微的疼,病秧子力气还不小,是她补品给多了。
“以后,不许再有事瞒着我,有很多事,从表面看不出深浅。”霍文昊放软了语气,哄小孩儿般的循循善诱。
“嗯,好。”风清浅答应,窗外的丝丝雨后凉风吹进来,他鬓角垂下来的头发拂在她脖颈上,痒痒的麻。
路过风府,风清浅挑起马车的窗帘望过去,只见高大的朱门被封条紧紧封住,院墙内寂静无声,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就这样落寞下来。
霍文昊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微酸,“舍不得?”
风清浅默默的摇头,在外祖父出事前,风照礼还是慈父,每每带着她在院子里放风筝,荡秋千,当时的她,有父母疼,有外祖母和外祖父疼,有舅舅们舅妈们疼,有表兄弟姐妹们一起玩耍,多么幸福。
风府转眼就被马车抛在后面,风清浅忍不住向后望去。
“浅儿,”霍文昊摇摇她的胳膊,“我们也会有一个温暖的家的,到时候我们再多生几个孩子,他们会陪你玩儿。”
风清浅转过头,眼底微酸。
“不要向后看,向前看,有我呢。”霍文昊把风清浅的肩膀轻轻拢在怀里。
风清浅温顺的点点头,眼泪还是没忍住,滑到了霍文昊的月白色袍子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哦,对了,我还遇到了华冰凝,她,”风清浅仰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霍文昊,“她怀孕了。”
霍文昊眼底闪过讶然。
“你也很惊讶是吧,她才入宫月余。”
“我不是惊讶这个,我是惊讶这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