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竹看来,明兰身为明府嫡女,早已及笈,那么更应该遵守男女大防,而不是这般大大咧咧的来寻景烨。
“哥哥,你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明兰一把拉住明竹的袖子,不住的撒娇。
而明竹呢?这个迂腐到有些可爱的人一脸严肃的收回袖子,然后拢了拢,义正言辞的说道。
“明兰,我虽是你哥哥,但是男女七岁不同席,还望你时时刻刻谨记。”
“我以陪你出来有大半日的时间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明竹就是这样一个顽固的人,所以他说出来的话也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明兰在心里怨愤,直觉得自家哥哥是个过河拆桥的人。
榆木疙瘩一个,哼,怪不得父亲素来不喜他。
都怪母亲,把哥哥自小教养成了一个傻子似的人物,还不如庶兄讨喜。
若不是表哥这样的身份压根儿不会自降身价与一个庶子结交,她才不会跟哥哥一起。
无趣,没眼色,过河拆桥……
明兰一边在心里咒骂,一面目光希冀的看着景烨。
明兰知道,深深恪守着尊卑有别的哥哥,若是表哥同意,那么他一定不会反驳。
只可惜,任是明兰再怎么美如花,景烨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表妹为何这般看着我?难道你们出来时不曾备有马车,需要借我逸亲王府的马车一用吗?”
景烨挑挑眉,倒了杯茶,微微一抿,整个眉头便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说道煮茶,还是当属长隐。
与长隐认识五年,每一次观他煮茶都是一种美的享受。
不论明兰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最终还是踏上了回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