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他曾经几十年都闭关不出。
只可惜，修为高了不少，心却依旧不明朗。
他知道，他有执念在身，这一辈子或许就止步于此了。
他没有下一个三百年来耗了，那个时候，他再就是一捧黄土了。
林煜的话让曲晟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又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只是这尴尬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眨眼过后便是云卷云舒的宁静与自在。
就好似，身边的这个人，他从未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可是为了林意而来？”
曲晟就站在门口，并没有退一步，也没有要求林煜进门。
就仿佛，曲晟是在告诉林煜，他这里不欢迎他。
“是。”林煜喉头滚动，半晌终于是说出了这个字。
“林意这个小姑娘大有来头，不是你我能够揣测的。”
“你只需好好教养她，那么日后林家恢复荣光指日可待。”
曲晟说的模棱两可，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都猜不透吗？”林煜定定的看着曲晟。
“嗯，看不透啊。”
曲晟甩了甩衣袖，门迎风而关。
同时，也隔断了方才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是啊，若是林煜细心，便可以放下方才两人的站位，在阳光的照射下，影子相依相偎。
“你走吧，笙箫院破败已久，放不下你的大驾。”曲晟看着地上形单影只的身影，脸上有着苦涩，语气却是一贯的不在意。
说不得，说不得，多说即是错，说多便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