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收回刚才那句觉得景烨是个很好的谈话对象的话吗？
这分明是个能把话谈死，一句话把人噎死的存在。
“我不是不可以教你，但是我要学酿酒。”
“公平交易，意下如何？”
曲晟淡笑着，那随意披在肩上的外袍丝毫没有折损他的气质。
宁静以致远，淡泊以明智。
这句话，怕是就是为了曲晟这样的人量身打造的。
就算他的口中在谈论着交易二字，却依旧让人感觉不染尘埃。
“好。”酿酒而已，并不是什么不能说予人的秘密。
“既然你着急离开，那我也就不留你了。”许是因为夜深，曲晟轻轻打了个哈欠，眼里多了几分湿意。
景烨也没有磨蹭，告辞之后，利利索索的前往了茗曲院。
只是，在他来之前，已经有一人早他一步。
嗯，在景烨眼里，林泽豫就是个不速之客。
“景家四公子，深夜来此，你意欲何为。”林泽豫看着景烨这轻车熟路的模样，就知道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放心不下。”
“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景烨的眉头也皱得老高，两个人谁都不退让。
“师父准我在这里照顾师妹，你有意见大可像师父反应。”林泽豫淡淡的看了景烨一眼，说不出的得意。
“……”景烨一噎，无言以对。
嗯，他当然有意见，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又不是没有侍女，需要林泽豫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