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
太后这话是对刚刚进来的太医所说。
“院史,此毒是否可解?”
“无需解药,只需停了药,把这香味隔绝,便不会再有影响。”
“只是虚弱的身子再难补回,说起来这药也是霸道的很。”
院史大人干干净净的答道,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身子现在真是没几天活头了。
“院史大人,稍后本王派人往您府上送一些调理身子的圣药,是长隐所留,想来可以治疗这次的亏损。”
景烨读懂了院史大人嘴角的那抹苦笑,站起身来说道。
长隐那里别的没有,何种灵药倒是留了不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是承了长隐的情。
他一生很少欠人,只是貌似欠长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师父?”
冷静自持,慈眉善目,甚至是不畏生死的院史在听到长隐两个字时,身子激动的不住颤抖。
说起来,长隐并不算是院史真正的师父,也就是被指点过几天,顺带给了一本医术罢了。
院史秉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原则,总是会尊称长隐一声师父。
只是,长隐实在受不了一个花甲老人对着他一个风华正茂的贵公子叫师父。
殊不知,整个山河大陆上的人都认为长隐是个长生不老,已经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乌龟。
没错,就是老乌龟。
也不知道通透,不染尘埃的长隐知道后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