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手法罢了,有心人自是可以模仿出的。”
闻言,仵作眼神闪了闪,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说清楚。
“楚公子,除却手法外,这些人身上还没有完全溢散的灵力,也是楚家不外传的功法。”
仵作并不怕楚家人针对他,毕竟他说的是事实,也没有添油加醋。
再说了,当年的老帝君也是个大度宽和的人。
“不外传的功法和手法,看来这凶手还真是非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楚家身上啊。”
“不过,可惜了,本公子并不吃这一套。”
长隐动作极快的在最前方发几具尸体上划出几道伤痕,然后双臂交叉环抱站在了原地。
“大家可以看一看。”
几具尸体的伤痕每一种都是一个家族的成名绝技,足以以假乱真。
“本公子不是在为楚家脱罪,只是想说明一个事实罢了。”
“诸位,可千万不要人云亦云啊,否则到时候打脸可是会很疼很疼啊。”
长隐笑的很是温柔,说如沐春风也不为过。
帝君在一旁很是头疼,他无比想知道楚家究竟是怎么培养出了长隐这样一个奇葩。
别人讲道理的时候他耍赖,别人陈述事实时他更是简单粗暴。
不过,他必须得承认长隐的法子很是有效。
几招下去,周围议论的声音显然对于楚家的怀疑少了几分。
“谁又知道你们楚家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