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惊涛拍案声中。
晋王双目怒视着,看着江面的船只,仿佛能看到那船上自己熟悉的人儿。
他一颗心要跳出来一般,此时那脾性上来,岂是别人可以阻挡?!
马鞭扬起一下,林越差点被甩了下来,只听王爷怒道:“备船!”
然而此时江边,临近的船只一时找不到大一点的船只,江岸上只有几只不大的小船,这样的船岂能比得上那帆船,更不可能抵御得了今日的风浪急雨。
*
话说那会儿宁轻轻他们上船后不久,浪涛就起来了。
轻轻看着那船头卷起了浪头,有些头晕,戚风让她们赶紧入船舱去,一面问船夫:“这样大的风浪能不能行啊?”
那船夫有些担忧,但还是道:“可以。您放心吧。素来我们这船也是风里来浪里走。”
轻轻在船舱里被摇晃得吐了起来,她看着大浪有些害怕,“春晚,你让戚风他们几个进来——”
戚风进来后,轻轻便道:“这样糟糕的天气,我们试不试要回去啊?”
“船老大说无法返航,一会儿说有个小渔港,可以去那边避一下风浪。”
轻轻点了点头,他们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风险。
他们相信这艘船的船夫。
风雨太大,风帆已经被撤了下来。
透过船舱的窗户,轻轻看着江面似乎聚集了很多的人马。
“春晚,你瞧见了那些人马在做什么?”
“或许是杨戬追过来的人马。”
轻轻点头,她并不知道,那是萧子隽到了。
此时,天际如注的雨水,浩淼苍茫的白江,雨声、浪声、甚或船夫雨中的号子,声音震耳。
轻轻有些晕眩,想起了萧子隽。
不知不觉中,泪水顺颊而淌。
萧瑜,我走了。请原谅我的无奈和任性。
此番虽是被逼无奈,却也曾是我内心深处的打算。
我们从来不是一样的人,权力之巅,永远是你的追求,你的抱负是那万人之上的皇位,甚或三国之大一统,而我从来都没什么远大的梦想。
如果后庭就是过往发生这一切的重演,我宁轻轻只有远离它。
……
此时,传来戚风的惊呼:“船老大!怎么觉得这船身在倾斜?!”
船老大也才惶惶道:“船后方发现一个破洞,已经进水了!”
戚风才发现,那些船夫已经在穿蛙人衣准备逃生。
轻轻惊恐道:“怎么办,怎么办?”
她惶恐抚上自己的肚子,那里是自己的孩子。
春晚与她抱一起在哭。
船体破了个洞,如今在风浪的鼓动下越来越大,这个船在迅速的下沉。
船舱歪斜,风浪撕裂了入内,轻轻与春晚一下子被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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