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桓砚早早的就在府门外等候,一身大红袍好比那探花郎。
夜桓砚看到段沐怜出来,翻身下马,行了一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执的是晚辈礼,这让在场的人都惊了。
堂堂砚王,皇上的儿子,居然行平常百姓的晚辈礼。
段丞相面色缓和,他本对着桩婚事不看好,毕竟女儿心有所属,还有砚王爷的名声。
可圣命难违,他为了全祖性命,只能忍痛。
经过这三个月的了解,他觉得是他看走了眼,能文能武的砚王爷虽名声极差,但才学武艺不输珩王爷。
“砚王爷折煞老臣了,小女自幼受宠,性子倔强,还请砚王不要计较。”段丞相说着,眼眶也渐渐湿润。
夜桓砚大声道,“她是本王妻,自当宠着。”
这就是不计较了,有了砚王的承诺,段家也松口气,毕竟从小疼在心尖尖的人儿,不能嫁人受苦。
段沐怜上了花轿,一路奏乐吹吹打打,让坐在花轿的段沐怜昏昏欲睡。
她知今日不能睡,便强忍着困意。
轿子停下,便听喜娘道,“请新郎踢轿门。”
咚咚咚,三下轿门,段沐怜被搀扶出来,拿着红绸缎被领着进了门。
迈进去的一瞬间,段沐怜的心从此刻起就不在了,因她已经不再是段家嫡女,而是砚王妃。
“新娘举步跨火盆,行为端庄人温存;夫唱妇随同心腹,同辈相惜老辈尊。”
“新娘举步跨马鞍一块檀香木,雕成玉马鞍,新人迈过去,步步保平安。”
两人走入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