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横这时对着周围的人群一抱拳:“诸位,在下关横,旁边这是我大哥阿狗,今天我们管了一档子闲事,要对你们说说……”
接下来,关横把刘旦和自己的手下如何掉包换走古铜重剑、毒打严师傅的经过说了一遍,随即又踹了刘旦一脚问道:“喂,我说的对不对?有没有冤枉你?”
“没、没有……”刘旦此时捂着脸上的伤口嗫嚅着说道:“是我一时贪心,想坑害严师傅,没想到却被你识破了。”
闻听此言,周围的人都是一阵指指点点加唾骂:“这小子真不是人,严师傅那么一个善良的人都打,畜生!”
“教训得好,要是依我说,不但要削了他的耳朵,鼻子都应该削下来,看他以后该敢不敢做恶事!”
听到周围众人的议论,刘旦这小子骚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直把关横恨得牙痒痒,关横这时候却扬声对众人说道:“诸位,请大家听我一言——”
听到关横要说话,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静待下文,关横此时说道:“这个恶人,自称是沙海部落族长刘胜的儿子刘旦,想必在附近的地方也有些势力,我在这里撂下一句话,以后,沙海部落要是想为刘旦报仇,尽管来找我关横,今天的事与严师傅父女毫无关系。”
说到这里,关横稍微顿了顿,又继续言道:“如果,沙海部落任何一个人想找严氏父女的麻烦,我关横绝不会放过他,哪怕是把沙海部落杀得鸡犬不留,也在所不惜!”
关横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也都感觉到关横是认真的,于是众人轰然叫道:“小兄弟,你就放心吧,严师傅父女都是好人,有我们这些街坊邻居看着,沙海部落的家伙不敢这么放肆!”
“说得对,要报仇就去找这位叫‘关横’的小兄弟,谁要是敢伤害严师傅父女,我们决不答应!”
由于铸匠师父严老头的为人不错,经常帮助有困难的邻里街坊,所以这个时候,人群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都是斥责刘旦的吼声,直把这小子气得又羞又怒。
终于,刘旦按捺不心中的阴鸷怒气爆发了,他低声吼道:“好好好,你叫关横是吧?我刘旦记住了,这个仇,除了你,我是绝不会找其他人算的,我刘旦也是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希望你心口如一,记住,不许找严氏父女的麻烦。”关横说完这句话,就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言道:“滚吧!”
“咱们……走、走着瞧!”刘旦和几个手下忙不迭的卸下了马匹上的兽皮和粮食堆在严师傅家门口,最后抱头鼠窜而去,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关横之所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刘旦,就是为了让他把满腔怒火和仇恨都记在自己身上,免得以后严氏父女受到无谓的牵连,他关横可不怕一个区区沙海部落和什么刘胜族长的儿子。
而且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关横听到“刘胜”这个名字之后,立刻联想起来之前领胡族族长耿殊交代的事情,那个来自三大古国的强者,正是崇国边境一个小部落族长刘胜引荐给耿殊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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