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指甲已经被全部拔去,数不清的细小竹签都钉在掌心和脚心上,还在潺潺淌着黑血……
“呜呜呜……兄弟呀……栾柏这个畜生竟然这么折磨你?!”看到对方这副惨状,滕钰眼前发黑,险些气昏过去,若桃此时急忙喊道:“快把他放下来治伤,迟了就来不及啦!”
闻听此言,滕钰才勉强一咬舌尖,强打着精神扶住自己的兄弟,若桃掌中兽骨奇刃上下翻飞,只听“咔嚓、锵锵”几声,顿时间捆住对方的锁链彻底斩断。
“这位滕锦兄弟伤得实在太重了,唉。”若桃先是摇了摇头,随即又取出装玉液的瓶子喂了对方几口。
此刻若桃才说道:“能把人折磨成这样,哼,他就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马上就来了——”
“噗!”关横的话音刚落,已经用青气掌刀狠厉削下栾柏的一只手掌,这个家伙酒醉七分,就算青气护体,也根本打不过关横,自己的手掌啪嗒落地红雾飙飞之时,栾柏登时嘶声惨号:“呃啊啊啊——”
“啪!”关横随手一个耳光抽过去,顿时把栾柏打翻在地,这个时候,忍无可忍的滕钰挥剑就要钉入对方颈嗓:“畜生,害我兄弟,我杀了你!”
见此情景,关横顿时伸手阻拦道:“等等,要杀人还不容易吗?只不过,轻易死,太便宜这家伙了!”
关横说到这里,伸手从旁边放满刑具的桌子上抓起一把晶莹透亮的东西,而后对滕钰说道:“你看看,这东西是——盐!依我看,他就是先把你兄弟打倒遍体鳞伤,而后在它身上洒满盐。”
闻听此言,若桃和滕钰异口同声怒骂道:“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
“畜生想出来的损招,就得用来对付畜生!”
“唰啦——”关横将手里的白盐全部撒在了脚下栾柏的断腕上,登时让这小子不住翻滚惨号:“呀呀呀!疼、疼死我啦!”
“畜生是不需要喊疼的!”关横此时冷冷说着,而后对若桃说道:“挑了这小子的另一只手筋,把他拎出去,我还有用处。”
说到这里,关横稍微顿了顿,又扭头问道:“怎么样?滕锦醒了没有?”
“呃?!在听见这家伙惨叫的时候,我就醒了……”此时此刻,滕锦喘着气说道:“这位兄弟,详细的情境,我姐姐大致都告诉我了,救命厚恩,我滕锦死都不敢忘……”
“哈哈哈,这些话还是等完全脱险再说吧,走——”关横说着一挥手,若桃拎着像条死狗似的栾柏,滕钰扶着自己受伤的兄弟,几个人就此走出了地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