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儿,白奇那个狼崽子又打你了?!”
丁夫人刚才一直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恸中,此时才注意到儿子满脸满身都是伤,她立刻气得浑身栗抖起来,随即咬着牙说道:“这白家父子,心肠也忒恶毒了,害了我丈夫不算,现在还想我儿子再下毒手,简直是禽兽不如……”
“嗯?!”闻听此言,关横的双眼倏忽一眯:“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丁夫人缓缓说道:“唉,一切的祸端,都要从几个月之前的比武说起……”
数月前,昂山部落里举行了一次小型的内部比武,当时四大姓都派出了几个最强的青壮年强者参加。
丁霸年富力强,掌中狼牙棒力猛招沉,正是丁氏一族排名前几的红气强者,抽签抽中和他对战的,就是小胖子白奇的爹,现任昂山部落五位长老之一,也是最年轻的一个——白薄。
这白薄为人精明,擅长打理族中事物,左右逢迎,和全族上下都能打好关系,最少表面上是如此,不少人传言,自从前任族长重病之后,他就是下一任族长最有利的人选。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这白薄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小人,背地里没少做坏事,只是他为人谨慎,没什么把柄落在旁人掌中而已。
比武一开始,白薄就已经落进了下风,这小子一门心思上下钻营想当族长,哪有工夫认真提升实力,所以被丁霸用狼牙棒三招两式打飞了兵刃,摔了个狗啃屎,惹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从此,白薄就恨上了丁霸,总想找机会整他,终于,崇国王族有一件苦差事突然派到了昂山部落的头上。
某位王族在崇国北方的山林中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活捉了一只成年的独角妖象,王族本打算把那头妖象就地格杀,取下那双极品巨象之牙,但又想把妖象豢养几天,图个新鲜,于是便想到了让善于驯兽、御兽的昂山部落押解妖象穿过大漠,前往王都。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动动嘴皮子的事,可一旦做起来,真是千难万难,独角巨象脾气暴躁,根本狂野难驯,时不时就会暴走伤人,任何人只要是脑子没进水,都不会去主动做这种苦差事。
但王族的命令,谁敢不听?就算是一块烫手山芋,也只能咬着牙接过来。
昂山部落的现任族长早就病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族中大事,都是有五位长老商议决定。
谁也没料到,白薄这小子心生妒忌,力荐丁霸作为押解妖象的人选,其余四位长老也都想尽快撇清关系,于是丁霸和其他几个同伴就这么踏上了有去无归的死亡之旅。
后来的事情,关横也就都知道了,丁霸他们押解的妖象在大漠中暴走,几个人就这么与妖兽拼杀战死,但是消息,一直没有传回昂山部落,王族那边也屡屡派人来催问,一时间众说纷纭,议论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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