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卡尔反复确认,这位叫做塞尔的幸存者,超能力是跟动物沟通。
兽鸟虫鱼,不在话下。
卡尔当场深度调查。
原来这个动物语超能力者,是后来特别行动组,从地窖里救出来的。
所以对艾维斯和卡尔没印象,但表示,动不动就大声嚷嚷的艾维斯的声音,觉得挺熟悉。
此人全名叫塞尔·埃德蒙·达默,在私人医院小诊所上班,是男护士。
超能觉醒在5岁。
小时候的动物语超能力者塞尔,声称能和动物沟通,家人亲戚朋友吓坏了,看了很久儿童心理科。
“长官,其实我知道,那些所谓的儿童心理专家,他们表面赞同、倾听、表示理解和体会我的感受,但其实他们认为我有病,他们认为我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他们赞同并顺着我的意思,是为了让我承认自己有病,这太荒谬了!”
动物语超能塞尔哂笑,喝了一口咖啡。
“那是因为他们身边,或他们自己没有超能力。”艾维斯有感而发道。
安伯夫妻都是超能力者,儿子女儿也是超能力者,不足为奇。
艾维斯甚至养奇怪的外星人,安伯夫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跟其它超能力者一对比,艾维斯觉得很幸福,父母对他足够纵容,尤其是爹,不管做什么都支持他,从来不打骂。
艾维斯突然想念家中的老父亲……
“父母急于矫正孩子的'异常',来缓解父母的焦虑,不知道倾听小孩的烦恼,学会和平共处,很多人都会这样,有的大人的确忙,但大多数是懒得付出那么多精力去和小孩沟通。”
卡尔评价道。
没有父母的他,第一次在心理学看到这个观点,非常认同。
去掉血缘关系的枷锁和责任后,父母子女也是独立的个体。
一个独立的人,需要尊重,不会因为年纪小,就应当被忽略他/她的呼喊。
而过去的苦日子里,大人总能有各种苦衷,忽略孩子的自尊,造成许多人童年的阴影,走上犯罪道路。
“可能吧,反正我的童年,都在周围人的有病眼神中度过,读大学搬出去了,再也没回过家里。”
动物语超能塞尔把玩着杯子,拿起餐巾,擦擦杯沿冷热凝结淌下来的水。
“塞尔先生你看一下这四个人的图像,认识这四位吗?”
卡尔把四贼的成像绘图,一张张给塞尔过目。
动物语超能力者看完,指着蔡斯和盗贼带头人,道:
“这个人有点龅牙,跟我一起关在地下洞窟里的,我记得他,怎么?他又失踪了?”
“这位呢?”卡尔对蔡斯太了解,迫不及待问仓库盗贼带头人。
“他叫詹姆斯·麦伦,但我不是很确定,这究竟是不是他……”
动物语超能塞尔皱眉道,仿佛在艰难地思考、回忆。
卡尔和艾维斯,一先一后,急切出声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