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空间屏障都能传来！
不仅如此，在安静的环境里，卡尔能分辨出一股不属于他的体表感知的触碰感。
这细微的异样，没有逃过挂逼卡老师的感官。
但可能真的距离太远，味觉和触觉的共享太过飘忽。
如果注意力不集中，铁定忽略过去。
记得老帅哥的渗透手册上写着，第三级渗透会频繁交换，频繁中带着规律，不会跟第一阶段那般飘忽不定，让人猝不及防。
第三阶段是味觉和触觉共享，这跟老帅哥记录的一样。
但第一第二阶段的感官共享，嗅觉和听觉卡尔并没有感受到。
可能因为他失去嗅觉一个月，也可能距离太远，或两者皆有。
可如果因为距离远、隔着空间，为什么味觉和触觉能传过来呢？
卡尔正纳闷，他耳边就响起蚊子哼哼般的女人哭声。
时有时无，一阵一阵，特别遥远。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很诡异。
卡尔闭眼，认真感受这股由脑子里产生、而非耳朵接收的“声音”。
发现还是一种感觉，没有声波传导路径和耳膜鼓动转换过程。
脑子接收，脑子内部消化。
卡尔给老帅哥打电话，确认女神在演撕逼戏份，哭声是绿茶女二的惨败声。
脑子里传来的低微“声音”，和视频电话里老帅哥的现场直播同步，卡尔才摸透这诡异的感官共享部分真相――
渗透等级越高，感官共享要求的距离越小――即使离得远，也能共享到位。
进来宇宙之海前，和女神这么近都感受不到第一阶段的感官共享，卡尔推测第一阶段很有可能是嗅觉共享，因为失去嗅觉，堵死渗透通道，所以没法共享。
第二阶段共享的应该是听觉。
他进来宇宙之海后才进入渗透第二阶段，因距离太远，渗透阶段不够高，没办法接受到女神那边的听力感官共享。
进入第三阶段后，渗透加深，能稍微克服距离和空间的阻隔，捕捉到女神那边的感觉。
卡尔觉得很踏实。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时时刻刻、年年岁岁同甘共苦。
多浪漫啊！
之前被渗透搞得杂乱无章、频繁社死的阴影，瞬间烟消云散。
就是不知道吞噬了这么多高维外星人，实力提升多少。
卡尔下楼，出了院子，首先放出感知，看看他妹夫兼大舅哥艾维斯在哪，发现那家伙还在实验楼。
超能感知能力，是高阶资深超能力者专用，没想到卡尔这么快喜提此挂，可喜可贺。
正当他想试试火焰和声波破坏力时，寡淡的三哥杰森紧急来电：
“老六！来联邦大监狱！大鱼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