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星眼前一片模糊，但是能感受到自己手指上的触感，不凉，而是带着一丝的温度。
她破涕而笑，身子却是依旧发着抖。
“娘娘，换一身衣服可好？”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在自己眼前展现，鹿衔有一瞬间的失神。
楚南星神情一愣，抬头看向他，明亮的眼睛里带着恐慌，“我要沐浴，翠柳呢？”
见她突然魔怔起来，鹿衔连忙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按住，“娘娘。”
楚南星一边摇着头一边将他推开，浑身发抖道：“我好脏，我要沐浴！”
鹿衔扣住她的身子，用被子将她裹好，温声道：“娘娘瞎说。”
“娘娘很干净，他没有碰娘娘。”
“不是！不是这样的！”楚南星拼了命地想要起来，她只想沐浴。
刚刚萧长绪，就是那么看着她，他那只手，就是那么撕扯着她的衣服……
鹿衔垂眸看向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放肆而又大胆地，在楚南星最清醒的时候，一步步侵略她。
他怀里的娇娇人儿，很软，此时正因为他的举动，而发愣得不再乱动。
鹿衔将她压了下去，扣紧了她的手指，愈发强势。
楚南星懵了，感受着他温柔而又克制的动作，只觉得眼前都慢慢清明了起来。
他俊秀的模子，深邃却不失柔情的眼眸，楚南星深吸了一口气，抽出被扣住的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鹿衔缓慢地停下来，目光迷离地看着她，声音嘶哑道：“娘娘，你很干净。”
对上楚南星的目光，他现在很害怕。
他害怕她也会抗拒他，害怕她会憎恶他。
但是无论她会不会厌恶他，鹿衔知道，她逃不开了，他也躲不掉了。
他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生命里，让她为他欢喜为他忧。
楚南星眨着眼睛看着他，神情从一开始的惊慌变成了如今的镇定。
她仰起头，刚好碰上他的唇。
感受到九千岁身子的僵硬，她勾起了唇，声音绵绵柔媚道：“九千岁，我要你。”
“娘娘？”
“你听到了吗？本宫要你！”她的语气郑重而又坚定。
鹿衔眸光深了起来。
他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想要起身。
却是发现贵妃娘娘的双手很用力地缠着他。
鹿衔微微喘了一口气，眸光微闪地看着她，“娘娘，把手松开。”
再这样，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她仰起头，眼眶中的泪很轻易地滑落下来。
鹿衔被她委屈的泪水烫得心疼，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声音低哑道：“娘娘，你会后悔的。”
楚南星来不及回应他这句话，所有的声音就被他的吻吞没了。
他拿开了两人之间隔着的被褥，翻身上了床，将她拉进了怀里，低头亲了下去。
怀里的人很娇气，轻颤着身子，回应着他的动作。
鹿衔勾唇轻笑起来，尽力满足她的所有……
春天的初雨来的很早，淅淅沥沥地落在枝头，催促着嫩芽的绽放。
鹿衔是在次日清晨离开的。
他捡起了地上的衣衫，低头亲了亲还在沉睡中的贵妃娘娘，把蹲在门外打瞌睡的翠柳叫醒，交代了几句才放心离开。
“主子，您太冲动了。”屋顶的暗卫跳了下来，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