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宫为首女子冷哼了一声:“是真的又如何?你这人模狗样的,休在这里装模作样,什么姑苏慕容,也便是姥姥隐世已久,不然哪里轮得到你在这吠吠而谈?”
慕容复听来,顿时心中隐怒,但是他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是淡淡哼了一声:“看来,确实是在下多管了闲事,本以为是无辜女子,没想到却是邪魔外道。”
“非也非也。”
包不同摇头晃脑:“这些女子不无辜,这些军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我看,索性大闹一场,这小镜湖能者得之。”
“噤声!”慕容复瞪了他一眼,朝宣威将军拱了拱手:“这事儿在下是不管了,将军请便吧。”
“哈,果然衣冠禽兽!”灵鹫宫女子嗤笑嘲讽:“谁用你管?等姥姥来了,自然肃清寰宇,无所不从。”
“你说的什么姥姥,我风波恶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真若那么厉害,也得和我风波恶过过手!”风波恶可听不得这些话,顿时叫道。
这时,极远处传来嗖嗖之声,一道寒星破空,直入风波恶胸膛。
“你也配和姥姥我过手?”
这时,声音才传了过来,清脆悦耳,却是一女童之音。
风波恶大惊,连忙拍摸着胸口,却只见一团水渍,并无任何伤口,这才放松下来,大笑道:“哪个人藏头露尾,在这里玩水?真刀真枪和爷爷干一架!”
话刚说完,只觉得从内到外一股奇痒袭来,饶是风波恶自衬铮铮汉子,也情不自禁上下抓挠,痛苦不堪。
“嘴上不把门,便让你尝尝生死符滋味。”
声音急速接近,却见一女童凌空而来,落在众人中间。
灵鹫宫众人大喜,统统跪地行礼:“恭迎姥姥大驾!”
“让你们做点事情也做不好,回去自己领罚。”天山童姥甩了甩手,没去看她们,而是傲视在场众人:“诚心拜服可保不死,否则人头落地!”
众人又惊又怒,包不同搀扶着风波恶,见其惨状,怒喝道:“你是什么鬼东西?一副女童模样却如此做派?赶紧给我四弟解开,不然我包老三饶不了你!”
天山童姥一凛,挥手隔空一巴掌,只见包不同顿时口吐鲜血飞将出去。
“口中喷粪,该打!”
慕容复见状,心中大惊,此人看似娇小,居然隔空数丈将包不同击飞,简直匪夷所思,远胜于自己。
顿时,他心中警铃震响,朝着邓百川和公治乾使了个眼色,示意见机退去,然后才拱手开口:“这位前辈,在下姑苏慕容复,此间事我并无参与,只是路过罢了,在下这便退去。”
说着,运起轻功转身而去,刚行几步,突然发现那女童竟然鬼魅般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大骇,心中直道莫非此人真乃精怪鬼魅不成?
“谁说让你走了?”
天山童姥冷笑一声:
“什么姑苏慕容,没听说过,跪下,给姥姥我磕头,不然留下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