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后,胡震天看到里边的床上躺了一个人,似乎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却又有点微弱,虽然胡震天没见过这个男人,但从这个房间的布置来看,他不猜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
“这是定伯侯的世子?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他的房间?”
“把袋子解开,然后把里面的人放到床上去。”云初吩咐道。
胡震天微微拧了拧眉,心里似乎猜到了云初要做什么,等他把袋子打开时,看到里面的玉云绡,胡震天再次震惊,诧异的问道:“难道说,你想把这两个人搓合到一起?”
难怪他说玉云绡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云初给弄晕了。
“你一个大男人,废话怎么那么多,快弄到床上去,这个房间,不宜久留。”云初催促道。
胡震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把玉云绡放到了定伯侯世子的身边,云初见他放好了,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胡震天一愣,随后也赶紧跟了出去。
两人出了定伯侯府,胡震天才将手帕拿了下来,捏了捏那条带着一点淡香的手帕,胡震天递还给了云初,但云初并没有接,只是说道:“我不要了,扔了吧。”
胡震天应了一声,不过却没有将手帕扔掉,反而小心的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腰间,因为他走在后面,所以他这个举动,云初看不到,他才能放心大胆的这样做。
其实,他没有扔掉手帕,云初是知道的,只不过是一条手帕而已,她也懒得计较。
“你对定伯侯府那么熟悉,应该是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了吧。”胡震天猜测道。
云初也不否认,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更何况,那两个人挺配的,你之前不是告诉我,那个定伯侯的世子是个病秧子吗?其实,事实上,他不仅是个病秧子,还是个变态。”
云初可不相信,她那位公主娘会那么好心的给她找一门好婚事,毕竟在淑成公主的眼里,玉云绡才是她的女儿,而自己嘛,不过是可有可无的。
不过,淑成公主八成也不知道,定伯侯的世子是个变态的事,毕竟定伯侯将这件事情瞒得很好,云初还是费了点力气才查到的。
“变态?这是什么意思?”胡震天并不知道变态这二字是何意,但是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这位世子虽然身体不行,不过对那方面却有特殊的爱好,但凡是他在府里看中了哪个丫环,最后都莫名奇妙的失踪了,想必,你也应该猜到了那些丫环都去了哪里了吧。”云初对于这个世子并不想多说。
不过她越是说的少,越是容易引人瑕想。
胡震天心底骇然,他以为,定伯侯的世子只是身体不好,云初如果嫁过去,可能日子会不好过而已,却没想到,这位世子原来心思如此龌龊冷血,好在云初没有嫁过去,若是嫁过去了,指不定还要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就算以云初的能力,那世子不能拿云初怎么样,可万一云初脾气一上来,把那世子给弄死了,那弑夫的罪名,也够云初喝一壶了。
“只是,你现在把玉云绡和那世子放在一起,万一到时候他们要追究起来,我怕你会有麻烦。”胡震天担忧的说道。
云初不以为然的摊了摊手,一脸无碰上的看向胡震天说道:“这关我什么事呢?我今晚可是一直都待在府里的,再说了他们俩自己滚到了一起,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就算他们想要指认我,那证据呢?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