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个进去，就给二十万介绍费，而且还能免费找几次美女。”
左宁接着说：“新去的一定要有人介绍，知根知底的才行，而且要看相貌和身材定价，最低的是三万，多的十万以上，第一次出去，一定要有视频，以便于他们控制，真是太无耻了！”
“还有这么多说法？”
丁凡大致上明白了：“那你的······闵辉就是老板了？”
丁凡想说你男朋友，现在还这么说的话，可能会被怼，临时改了口。
“除了他还有谁？”
左宁也一脸的气愤：“我最初看到他，就觉得非常阴险的样子，不是好人，果然被我看准了，现在我还没证据，不能轻易动手，我想以被介绍去的身份，再去一趟，拿到证据！”
“啊？”
丁凡被吓了一跳：“你这是······为了工作，也不能豁出去太多啊？”
“闭嘴！”
左宁皱着小鼻子：“你胡说什么呢？我豁出去什么了？”
丁凡呵呵直笑，就是下意识那么说一句，她也不可能豁出去的。
“我们已经控住刘健了，让他说，已经拿到柳玉的视频，但出差了，要下次聚会，才能回来。”
左宁接着说：“下次他介绍我去，我偷带着摄像设备，从书画苑研讨会，到酒店，把这个过程都记录下来，弄清楚他们的付款方式，一举把这个据点端了！”
“我看不错！”
丁凡也憎恨这种地方，简直是太坑人了：“只是，你千万小心，可别出什么意外！”
“对，我也担心！”
左宁又说：“我让刘健给弄两张会员卡，下次带着我去，你也跟着我去，防备万一！”
“我跟你去？”
丁凡愣了一下：“行吗？万一遇见诺恩或者闵辉，不是麻烦大了？”
“没事儿，见机行事！”
左宁想了想说：“他们看到我也不行，最好是避开他们，万一被撞破，就要出事儿，所以才要你跟着。”
“那倒也是！”
丁凡问道：“为什么要我跟着呢？我知道一些情况？”
“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我们的人目标太大，你是个医生，刚上班没几天，那些老总未必认识你。”
左宁乜斜着丁凡：“主要的一点，你不是能打吗？几天不打人，手都痒，就给你一个机会！”
“你这是什么话？”
丁凡皱眉说：“我就是个医生，从来不打架，这么多年，就打过张启新和他哥两次，都被弄了进去，再说了，我是给你帮忙，也不能这个态度啊？”
左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吭了一声：“那还给你笑一个？你想什么呢？忙你的去，等我的电话！”
丁凡还真想看她笑一个，不过惹不起她，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