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他们就把自己得学院杯的事情继续拿出去吹嘘。
看有没有人嘲笑他们就是了。
真正让人无法接受的是禁闭惩罚。
乌姆里奇那堪比酷刑的禁闭手段在经过了哈利和纳威等人的宣传过后,早就已经名冠整个霍格沃茨了。
真被那玩意折磨上半个月。
很多人恐怕以后光是看见羽毛笔都会自发性的手疼。
更何况林克还被罚去了扫女盥洗室!
这损害的不单单是林克的面子,还有d.a.军的颜面!
在所有人的咬牙切齿的注视下,乌姆里奇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她实在是太享受眼下这种别人恨不得咬死她但却偏偏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了。
“扣分决定现在就生效,至于其他的禁闭和义务劳动惩罚就放在后天开始吧。”乌姆里奇故意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说道,“你们的运气还真是好呢!明天霍格沃茨要举办一个属于我的校长入职典礼,所以对于你们的惩罚也就只能推迟一天了。”
或许是注意到了周围众人在听到了她这话后的嘲讽表情,乌姆里奇接着又说道:
“当然啦!这项典礼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庆祝我成为了霍格沃茨的校长。而是在于审判那些昨晚被抓住的邓布利多军成员。
你们想知道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吗?
开除?不不不!我当然不会那样做!他们只不过是受到了邓布利多的蛊惑,我怎么能开除他们呢?我甚至连林克·弗利这个主要从犯都没有开除,不是吗?
他们只需要在明天的上任仪式上当着全体学生的面念诵一边自己的悔过书。
然后再接受一下霍格沃茨传统式的惩罚就可以了。
什么是传统式惩罚?
哦!这都怪我!我忘记你们还太小,没有经受过邓布利多之前的教育了。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你要是犯了错,可是会被吊起来鞭打的!
这一优良的传统一直到邓布利多成为霍格沃茨校长之后才被取消。
幸运的是,我们的钥匙保管员费尔奇先生是一个真正识货的人。他非常完好的保留了一整套当时的刑具。
我想你们以后一定会喜欢的。”
她抬眼看向了长桌最上首的林克,眼睛里闪烁着凶光道:
“尤其是你,林克·弗利,你最好乖乖的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要不然,这一切你一定会享受到的。当然啦,你现在不用急着反驳或是发怒。一切等你看完明天的审判再说吧!
最后,祝你们愉快!
我们走!”
在乌姆里奇的呼喝下,稽查队员们跟在其身后扬长而去。
有些胆子大些甚至还对着林克等人竖起了中指。
或许在他们想来,眼下的局势已经尘埃落定。
林克已经没有办法再像从前那般在霍格沃茨横行无忌,因为乌姆里奇作为校长,随后都能把铁鞭子甩到他的脸上!
嘭——
伴随着宴会厅大门被重重关上,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乔治和弗雷德也拍案而起道:
“干吧!林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乔治和弗雷德的话语就像是一个信号。
边上很多原本还沉默着的人也都大声附和了起来。
很快,宴会厅里有关于和乌姆里奇拼了的声音就连成了一片。
而这一次,之前还主和的那一群拉文克劳们也都保持了沉默。
毕竟明天乌姆里奇要进行公开审判的那一批人里,就有他们的兄弟姐妹,朋友和学长。
望着眼前这一张张愤怒到扭曲的脸庞,林克笑了。
他摇了摇头对乔治和弗雷德道:
“的确是要干,但不能用你们两个所提的方法去干。”
“为什么不行?我们是不怕牺牲的!”乔治和弗雷德怒了,“我看你们就是怕了!不过也不要紧,你们不愿意干那我们就去单干!反正与其在这里受气,我们两个还不如跑出去创业呢!”
话音落罢,又是一阵附和声响起。
这附和声尽管已经少了很多,且大部分都是格兰芬多,但不可否认,这样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这就是格兰芬多的特质了。
他们勇敢、不畏艰险也不怕牺牲,但同时,也极易受到蛊惑。
在这种特质的影响下你让他们去投靠伏地魔大概率是不成的,但叫他们去做一些处在他们三观范围之内的蠢事简直不要太简单。
而面对乔治和弗雷德近乎冒犯的话语,林克却是不怒反笑道:
“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主意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也太无聊了。
就像之前托罗斯所说的那样,你们的主意一旦实行,充其量也只是会让乌姆里奇难受一些罢了。
对乌姆里奇的统治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本质性的影响。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乔治和弗雷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怒容已经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聪明如他们,已经大致猜到林克想要做些什么了。
只是……那也实在是太疯狂了?
疯狂到就连他们这两个‘疯子’都有些不太敢相信。
乔治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
乔治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林克狞笑着起身道:
“要搞,就要把乌姆里奇搞下台,甚至把乌姆里奇搞进阿兹卡班!
乌姆里奇不是指望着明天能搞一场盛大的上任仪式吗?
那我们就帮她一把!
把事情彻底搞大!”
此言一出,整个宴会厅先是一静,而后,就炸起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而令人意外的是,先前还反对乔治和弗雷德意见的托罗斯等人此刻竟是表现的最为兴奋的。
不过这也不奇怪。
因为乌姆里奇眼下显然已经把他们也放进打击范围内了。
而另一边,林克的计划一旦成功,那么他们将会收回远比之前与乌姆里奇更大的利益!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林克冷笑着看向了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乌姆里奇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只不过是一株庄稼罢了。
而现在,庄稼熟了。
自然也就到了该收割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