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气得一怔:“什么?父亲居然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本宫和他……的关系?”
福嬷嬷正色道:“老爷说,私情是私情,作为臣子,只能对皇帝尽忠,而现在的皇帝是云丹玄烈,不是玄煦。”
凌霜气得一掌拍得圆桌粉碎,茶水洒了一地。
情况紧急,凌霜也顾不得那么多,当晚就换了一身黑衣,来到了阔别二十一年之久的凌府。
凌霜匆匆在自己当年的闺阁中瞟了一眼,见陈设如昔,她的心境却老了,不由生出物是人非的叹息。
都说知女莫若父,凌隆似是预感到凌霜今晚会来找他,特意命人做了她最爱的蟹粉酥。
多年不见,记忆中的父亲苍老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他眼睛,依旧深邃明亮,充满了圆滑世故的算计。
与此同时,凌隆也在看着自己这位出嫁二十多年的闺女,他在惊讶凌霜容颜不老之余,亦忍不住叹息。
他这位长女什么都好,唯独堪不破‘情’这个字,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冒险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