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想到凤花房间里现在住着谁,也不由地露出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
连家大伯神色不太自然地干咳两声,道:“凤华,那个,之前我们不是都以为你也发生意外死了吗,所以……”
“你看大哥你,说话吞吞吐吐的,还是我来说吧。”连家姑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乐道:“其实就是大哥家的月如,觉得你那房间住着敞亮,通风也好,住着舒服,又觉得你既然已经不在了,房间空着也怪可惜的,便住进去了,哪想到你还会回来呢。”
连家大伯气恼地横了自己这多嘴的妹妹一眼,忙对凤花解释:“别听你姑姑胡说,月如其实是知道你发生了不幸,太难过了,所以为了怀念你,才住到了你的房间里,看着房间里你留下来的那些东西,就像你还在一样。”
听听,这话说得多漂亮,当她不知道她这个好大伯家的大女儿连月如那爱慕虚荣的性子吗?
以前原身的爹娘还在的时候,每次过来串门,连月如看见她身上戴的爹娘新给买的首饰,都会羡慕嫉妒得夸赞两句,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她把东西送给她,或者是借她戴两天的意思。
原身也是傻,还真‘借’了她不少头簪,好几个玉镯耳坠儿,可直到原身出事,这些东西连月如也从没说过要归还,典型的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以前只是‘借’点首饰,现在连房间都给占了,可想而知,里面的所有东西恐怕也都被她当成所有物了!
摊上这么个得寸进尺的堂妹,凤花都为原身憋气,连敷衍连家大伯两句的心情都没有,冷着脸说了句‘既然我已经回来了,她也该从房间里搬出来了。’然后直接拉着云烈离开。
后面紧跟着准备去好好收拾一顿胆敢鸠占鹊巢的连月如的连四和连七。
连一离开前则是意味深长地扫视了正厅里的一干人等,留下了一句:“你们这几个月也享受够了,可不要得意忘形地忘了自己是谁。”
把一干人气得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