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达叔不这么觉得。谷屻
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早已经被曹玮看穿,他只以为这是曹玮在埋汰他。他嘿了一声,一边动手动脚的想要把这一箱黄金给搬起来,一边就对着曹玮不满的嘀咕道。
“臭小子,别以为你会养家了就可以埋汰你叔叔我了。你叔叔我行的端做的正,靠这份工作堂堂正正过日子,怎么着你了吗?”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可不是老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吗?你这好歹也是千万富翁级别的人,难道还准备打一辈子的工?”
“千万富翁怎么了,千万富翁也要过日子的好吧。臭小子,财不外露。这世道这么乱,你要是一下子大手大脚,漫天花钱的,指不定就要被多少人给盯上呢?学学你阿叔我,我这叫韬光养晦。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叔侄俩有钱?这日子过的多安生!”
说到这里,达叔把屁股一撅,直接就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把这一箱子少说有个百十斤的黄金给抱起来。
但到底是人到中年有些发虚,他这腿脚发软的一连吆喝了好几遍也不见他把这黄金搬动多少。这让他忍不住就瞪大了眼睛。
“没理由啊,这可是一箱子黄金啊。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脚软?”
“这谁说得准。我这一走七八天,谁知道达叔你是不是叫了什么小姐过来,天天夜里搁这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呸!你阿叔我这辈子行的端做得正,就算是有什么需求也从来是不求于人,我会做这种作奸犯科,偷鸡摸狗的事情。”
“嗯?”
“嗯?”达叔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这边刚想要说上两句稍微补救一下,可是脑子里一转的,他却是又想到了另一回要紧的事情。
“对了,臭小子。我还没有问你这箱子黄金的来历呢?你是打哪弄来的,别告诉我你去抢银行啦。我可跟你说,我们老曹家可不兴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
“放心,银行可没有这种上了年头的老货色。”
朝着达叔怀里的黄金努了一努,曹玮也是适当的透露了一下这笔黄金的来历。
“这是当年明朝的时候,一个叛逆残党留下的。正好这几天我被警察拉过去当苦力,在东南亚那边剿灭了一个厉害的角色。他临死前大彻大悟,把他家当年偷运出来的黄金古董都告诉给了我。我们几个当事人分一分,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警察?”
达叔表示我自己就是警察,我怎么就没有听说这么一回事情?
“据说好像是什么政治部的,莫名其妙的被整死了一大堆人。然后里面有一个倒霉蛋背景通天,他家里愣是托关系求到陈警官和我那里。本来我是不想管这个破事的,谁知道这里面还和人口走私有关。”
“我寻思着那里面还关押着一大堆小屁孩,我要是不管他们怕是就没人管他们了。所以干脆也就和他们政治部合作了一把,往东南亚的深山老林里钻了一圈。”
“这算是意外惊喜,你也别担心会被人查到头上去。政治部的那几个鸟人说他们把后事给抹干净了,他们好歹也分了钱,总不能不干事吧。”
“说是这么说啊,但政治部的那群阴人,还真保不准他们会不会阴你一下。怎么就和这群鸟人扯上关系了呢?”
达叔难免有些担忧,作为老警察,他自然是清楚政治部的路数。
在他看来,和这群家伙扯上关系那是没有一点好处。眼下这些黄金,说不定到时候就会变成一个麻烦的来源。
他倒不是心疼这些黄金。而是怕这些东西会葬送掉曹玮的前途。他这前途这么闪亮的,总不能被这么一群阴人给坑了吧。
“说的跟我想一样,你总不能让我见死不救吧。”
“说的也是...”
曹玮的难做,曹达华心里也清楚。只能说虎父无犬子,他们老曹家就是这么个种。
反正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只能说他想办法尽可能的把事情给抹平。可还没有等他心里拿出个章程来,门外却是突然间传来了动静。
“老爸,开门啊。我回来啊!”
“达叔,你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