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一会,亲兵就领着李宁等人过来了。冥河法眼无差,李宁不但没有学习昨天传给他的三门大术,反而更加精纯于陈昂所传的功法,更借着魔道的法威,将本身武学打磨的愈加精纯,杨达身上隐隐潜伏一股杀气,却是沾染了冥河魔道之故,但依旧以陈昂所学的功法为主,只是参考,借鉴了一些。只有周淳,不但没有魔气杀气,反而多了一点佛门的念力。
冥河当即眼神一凝,心中隐隐冷笑:“哪里来的佛门秃驴,想蛊惑我家的徒弟!”
“定是白眉老秃驴,算到了李宁的缘分,知道他女儿是日后峨眉大兴的关键,派出徒子徒孙来蛊惑,只是李宁老成持重,知道厉害,不敢擅学这些外道法门,就通过周淳来迂回。好你个白眉死秃驴,白谷逸都不敢横插一手,你倒是冒出来了!”
“周淳受外道蛊惑,还是道心不够明澈,尚需打磨啊!”冥河随手就给周淳种下了一道魔念,这道魔念非但会在他练气修行的时候,冒出来打磨他的道心,更是会与佛门念力冲突,让人看到周淳就会无端生出一点憎恶的念头,正是怨憎天魔的本事。
这等仇恨光环平常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在与人动手的时候,砍向他两个义兄的刀十有四五被他承担而已,这次考验,周淳注定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磨砺。
这完全就是冥河弥补他道心不纯的苦心,绝对和冥河讨厌秃驴没有关系。
冥河微微笑道:“三位师侄儿这就起程去罢!师叔在这里,祝你们平安归来,此去定要带回那黄台及的人头,如果不能……那就顺便带封祖大寿将军的回信回来吧!”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从法宝囊中取出三物递给他们。
“师叔别无所赐,三件兵器还是给的起的,师侄儿尽管拿去,大杀特杀一番,叫那建奴北掳有来无回!”李宁等人看着自己手中铭刻着无数诡异符文,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东西的三件武器,只得点头答应。
三人攀上旁边吴三桂准备的三匹骏马,朝大凌河城堡疾驰而去。
黄台及亲披战甲,坐镇建奴大营之中,朝四方贝勒,旗主以蛮语大声喝道:“今天就是那明将吴镶放言破我大金精兵,直入大凌河城中之日。众贝勒,南人如此侮辱我父努尔哈赤,不将此人首级取下,如何泄我心头之恨?”
众贝勒连忙俯身下拜,一众女真大将也都道:“奴才定为主子出这一口气,让他们有来无回。”
黄台及一个一个的扫过下面跪着的兄弟,冷笑道:“贝勒们不要忘记,我父也是你父,受此侮辱,若是不能提他头来,我固然不孝,你们一个个也罪大恶极。”
敲打一番一番这些想要借此损伤他权威的贝勒,黄台及才安抚道:“那明将敢如此说,定有依仗,我看他声音似乎是法术所至……哼!那下贱汉人以为凭着一点邪术,就能损伤我大金的威名吗?去信岳托、阿济格,锦州至大凌河各个要地截杀来人!”
“汉人有他们的神仙,我们大金也有自己的巫师,若是那来的汉人真有法术,就去请军营里的佛爷和萨满来,那些投靠我们的汉人法师,也不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