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之内
墨凌晨一身中衣坐在干草之上,他面色冷静,丝毫不见慌张,即使目前他所处境地十分危险。
“不愧是晨王,都落到如此地步了,还能面不改色,咱家非常佩服。”一道高挑的身影从暗处现身,面色带着嗜血的笑意。
墨凌晨抬眸看向他,“你一心置本王于死地,多余的情绪不过是你的笑料罢了。”
“按理说你不喜朝堂,咱家放你一马,也并无不可。”尉迟寒说到这里,突然,面色一沉,“可不知为何,咱家只要一见到你,就想将你千刀万剐。这冥冥之中的感应,注定了我们只能是仇人。”
这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不该靠近她!
他尉迟寒的女人,岂是旁人所能觊觎!
代价只有死路一条!
墨凌晨冷笑,“本王也是如此想法。”
本体和分身,不死不休,不是他除掉他,便是他吞噬他。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不该存活在世上。”尉迟寒冷眸扫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墨凌晨望着手中的黑气,忽然间,笑了起来。
离开天牢,尉迟寒一身疲惫,伸手揉了揉眉心,边走边朝后宫而去。
途中,正巧遇到了前来传信的锦衣卫,听到她的传话,眉头紧皱,“夫人情绪如何?”
“回大人,夫人看样子不是很开心。”锦衣卫回道。
尉迟寒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那待咱家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再向夫人负荆请罪吧。”言罢,转身向前朝走去。
“阉狗,你这个逆臣,竟敢谋害皇上,你就该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走到前朝大殿前,听到里面传出的话语,尉迟寒诡异般的笑了。
一旁跟随的手下立马道:“大人,属下这就将这老匹夫处死。”
“不不不!让他骂,咱家要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不满藏在内心,正巧咱家也想知道其他大臣是何想法。”尉迟寒面带笑意向里走去。
方才还略带嘈杂的大殿,随着他的进入,霎时间,寂静无声。
尉迟寒路过文武百官,大步走向龙椅,却没有坐下去。而是站在龙椅前,居高临下,望向下方站着的一众大臣,“皇上遭到奸人谋害,中毒晕厥。咱家为了避免贼子逃出,当机立断封锁宫门。诸位同僚心中不满,咱家知道。可我们身为臣子,理应为皇上分忧解难。现如今皇上生死不知,我等不该起内乱,不然天下大乱,受苦受难的还不是黎明百姓。”
“放屁!皇上中毒还不是拜你所赐!”之前骂骂咧咧的官员,又忍不住骂道。
尉迟寒冷笑,“朱将军这话是何意?难道你以为是咱家害了皇上?”
“难道不是吗?谁人不知晨王爷从不参与朝堂,他为何会下毒陷害皇上?对他有什么好处?”朱将军大义凌然,将众位官员心中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尉迟寒扫了一眼四周,“你们都是这样的想法?”
文武百官不敢吭声,皆是低着头。
“咱家当年只是一个小太监,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部依赖于皇上的器重。咱家为何会陷害皇上?”尉迟寒摸了摸手中的玉扳指,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