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雪笙在旁胡搅蛮缠,出言反击。
老皇帝明显偏向于段雪笙。
这会儿功夫,太后也带着人匆匆赶来。
“皇上,你终于醒了。哀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太后一到跟前,便慈爱的拉着皇上的手,哭着抹眼泪。
老皇帝面色如常,心中冰冷,“母后,您受苦了。”
“哀家不苦,是皇上受苦了才对。”太后来的路上已经听到御书房内殿发生的事情,得知皇上不知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段雪笙这时候插话了,“太后,刚才尉迟寒说是您下毒谋害皇上。”
“什么?哀家怎么可能会害皇上?”太后一脸震惊,接着忙解释,“哀家自入宫以来,便全心为皇家,为天下百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尉迟丞相,你万不可朝哀家身上泼脏水。”
尉迟寒冷哼,“太后怕是忘记之前在此发生的事情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哀家一直被你软禁在慈宁宫,行动皆是受限。”太后眸底划过一抹慌张,又镇定下来。
接下来,太后,段雪笙一唱一和,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尉迟寒身上。
明显的,老皇帝也逐渐偏向于太后等人。
“皇上,咱家一向敢作敢当,此事绝不是咱家所为,望您明察秋毫。”尉迟寒站的笔直,一脸的坦荡。
“天下百姓,文武百官,又有几人信你?朕也没办法。”老皇帝叹了一口气。
尉迟寒保证道:“咱家会自证清白,揪出真凶!”
决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段雪笙趁机道:“皇上,尉迟寒有嫌疑在身,不能让他查此案。之前他就是将所有的罪责推到晨王身上,现如今又说是太后所为。他说的话,不可信。”
“父皇,阳儿的弟弟还关在天牢,父皇什么时候能把他放出来啊?天牢一定有很多虫子,吃不好睡不好,十七弟肯定受了很多苦。”墨凌阳忙也哭着求情。
老皇帝目光望向尉迟寒,“爱卿可以将晨王放出来了吧?”
“咱家这就让人放了他。之前也只是一场误会。”尉迟寒摆摆手,便有人下去传令了。
老皇帝又开口了,“阳王妃所言也有道理,既然爱卿想要自证清白,那么便不能独揽大权。不知爱卿可舍得这丞相之位?”
询问的态度,却是带着不容置疑。
尉迟寒沉默了。
太后和段雪笙等人,皆是又惊又喜。
“怎么?爱卿刚才不是还说愿意自证清白?只有你白衣之身,朕才相信你是清白。不然一朝丞相,位高权重,又有何人敢去查你?”老皇上步步紧逼。
尉迟寒目光冰冷扫了一眼四周,深吸了一口气,便主动摘下官帽,褪下官袍。
见此,太后着实松了一口气。
段雪笙也是喜不自胜。
墨凌阳却是高兴之余,带着一丝警惕。
老皇帝目光复杂,难以让人探究。
“若是能让皇上相信咱家的忠心,咱家愿意放下丞相之位。”尉迟寒说完,便听候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