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确实得了这个病,为什么不能开诊断证明?”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
医生歉意的道:“您要是需要治疗,我马上就可以安排最好的治疗,但是这个…你也要体谅我,我也就是个打工的。”
我抿了抿嘴,转身离开,接着又不停歇的带着父母跑去了其它医院。
但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回答,别的什么都好说,就是不给你开证明。
不用说就能够想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工厂背后的那家公司的手笔。
只是让我有些不解的是,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工厂研究会产生辐射的物质的事,已经曝光,已经被盖棺定论,现在还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难道是说想对我进行报复?
但又何必如此做,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我们全家的性命与着卖通所有医院以及联邦官方所要付出的代价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报复也不该用这种手段。
这时一直陪伴着我的妻子提醒了我,“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要耗费庞大能量的事,但对于真正有权势者不过就一句话一个电话。”
“我们不能用自己的思维立场推导那些大公司的想法。”
“对于公司而言,我们并不重要,一些资源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名声。”
妻子解释道:“这段时间因为对于家里事情的担心,我没事儿的时候一直在网上搜寻着关于辐射、工厂以及我们的新闻。”
“却只是在板块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只有专门查找才能发现的报道,一点也不符合梵天生物这个庞大的体量应该会有的热度。”
“同时那些新闻的内容也有一些扭曲。”
“对于我们举报的事情,工厂隐瞒辐射并且导致其他居民患病的事情,新闻报道使用了春秋笔法一笔带过,反而是着重描写了梵天生物公司在此领域上的研究成果,以及化工厂厂长对于严格限制辐射泄漏保卫居民安康的誓言。”
“从那新闻中可以看到,似乎媒体在淡化着梵天生物公司在这件事中的‘恶’。”
“毫无疑问如此做的原因幕后推手定然是梵天生物,而这种现象却也可以说明他们对此的在意。”
“这和我们的遭遇又有什么关系?”
妻子道:“虽然工厂研究辐射物质的事情已经确定,但研究着辐射物质,与研究辐射物质出现意外是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
“如果确定对我们进行赔偿,等于说就承认了确实造成了辐射泄漏,对他们的名声会有不小的影响。”
“可不承认就没有了吗?”
我皱着眉头,“这件事也不是只有我们一个经历者,工厂附近的居民,虽然没有我们住的那么近,受到的伤害那么严重,但也都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它们如何堵住所有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