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知道他是一个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你知道他想听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说在他的心坎上。”
张宝仁问,“但我如何让他知道我同样也是一个印民.族主义者,让他知道我懂他。
“最开始靠近他,说话的契机是什么?不可能随便的就找上去和他谈论一些关于民族复兴的事,那样只会被人当作不怀好意。”
“《九歌》。”
邵思茗温柔的笑了笑,“佛能·河百喜欢《九歌》,音乐是最容易制造共鸣的一种艺术存在,我们可以通过此来制造契机。”
张宝仁点了点头,“现在靠近佛能·河百的契机也是有着落了,但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就算我们接触到了找到了钥匙,又该如何将之得到呢?
“任何寄托心念的物品对于其主人都是十分贵重的,我们如何在那三重系统的监控下,在一个武功绝顶的人身上将钥匙偷偷拿到手?
“同时退一步,要是在其身上依然不能找到钥匙,那又该怎么办?”
普通的中年男人张三道,“对此必须提前的准备好在最坏的情况下可以通过暴力的手段掀翻一切。”
“而这样的东西…”
张宝仁低头看向手中的厨刀,光滑可鉴的刀面上映着一位看似恭敬但瞳孔中难掩激动与疯狂的青年剪影。
“师傅,我只要有一把传说中的,能够斩开一切的剑,就能够斩破重重阻碍,就能够得偿所愿…”
啪!
手中的刀刃破碎,镜面割裂散开,破碎的刀中却是忽然迸射出一道无形剑光,不见其影,只闻其意,仿佛能够斩破一切。
抬起头,看着周围容貌、打扮、性别、年龄各不相同的众人,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再一看,空荡荡的房间里哪有什么人。
张宝仁收敛了笑意,恍然若失的呆了一会儿,然后似是自言自语似是承诺的道:“我已经知道了!”
接着他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打开门,走出了这个封困着自己的卧室。
一直在客厅中等候的一口当即便迎了上来,“怎么出来了?没事儿了吗?”
“嗯。”张宝仁点了点头笑道,“已经没事了。”
一口见此好像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然后便停在半空中,什么也没有再说。
张宝仁笑着摸了摸它的圆脑袋,“好了…好了…已经彻底的没事了。”
“嗯,对了,刚才交代你的事情,你做得怎么样了?给那边打了多少钱?”
一口道:“一共给了2万,本来按照你说的,尽量给多一点,但吴姐一直没有接受,最后勉强就送过去了2万,凑了一个整。”
“嗯,2万就2万吧,也能够她多挺一段时间了,我们也就只能尽这么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