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简单来说,生育与养育都必然会从家庭化转变为社会公共行为。
因为对于后代的最原始与基本的渴求不再是某种交易,某种期待回报,而是种族传承。
这是不老可能会带来的影响。
要是如果更进一步,‘长生’又该怎么办?
长生就意味着传承也就没有了意义。
后代孩子便失去了本身所拥有的最后的重要的意义。
那其的位置又该在哪里?
同样作为一个儿子的我,我的位置又在哪里?
我忽然对于妈妈重组自我失败有了些许的猜测。
“那我呢?我又是如何想的呢…”
我一点点的拨开内心,直面那不可直视的心中那个真实的答案。
接下来我再次开启了之前一直迟疑,不敢进一步的,精神转化的最后一步自我重组的实验。
结果超乎想象的顺利。
轻易的我便成为了一名所谓修士。
助我涅槃的一位大法师朝我祝贺,“恭喜居士彻底的摆脱了先天的禁锢,成为一位修行中人,自此之后长生不老,数据永存。”
我这个身份麻烦的人没出什么意外,他也松了一口气,也是由衷的感到欣喜。
“长生吗…”
我带着一些应有的激动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轻喃道。
大法师在一旁解释,“虽然距离真正修士出现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但修士的意识核心已经经过实验验证可以突破人体寿命大限。
“有一些…老人家,在大限之前选择搏了一把,然后成功的人就此摆脱了旧躯,过了很久思维依然还活跃着,而且按照现在的数据模型推算,之后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也就是说只是长生还非不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大法师询问,“如何杀死一位已然飞升的修士,或者说一位飞升的修士怎样才会被杀死。”
我并不是想对什么人有什么想法,主要是担心已经成为修士的自己被杀死该怎么办。
大法师道,“飞升之后便等同于变成了一段数据,身体不过只是感知并借此影响现实世界的一个躯壳而已。
“只要不是在被断网的情况下被人摧毁了意识寄存的核心,那便不会被真正杀死,对于您来说这种巧合几乎不会有。”
“那我就放心了。”我有些不知是开心还是失望的道。
…
在完成了自我的重塑与认知之后,顺便我对那个家里地下室中的,既忍不住亲近又排斥的男人也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我完全可以通过对于这个叫作楚香的男人的客观本我进行塑造,将其的自我认知以及对社会的关系变成我想要的存在。
这样便完全的解决了我心中的那些为难。
…
除了我自身的收获之外,亚当实验还有着其它的额外收获。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