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婠婠那美绝尘寰的脸蛋露出一抹洒落之色,点点头,用无奈的语气道:“婠儿明白了。”
婠婠虽然出身阴葵派这样邪道的门派,但一直被师尊祝玉妍当成是女儿一样,保护得很好。
虽然道听途说下对于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归根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黄花闺女。
平时行走江湖时虽然魅惑众生,但对于那些蠢如猪狗的粗鲁男子,轻轻抛一个媚眼,用那天籁般的声音诉说几句,他们便屁颠屁颠的昏头转向了,哪里用肉身布施。
婠婠那毫无瑕疵的玉手缓缓的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她突然间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只怕,只怕自己的清白身子,恐怕用了了多久便会失身在眼前之人身上。
夺去就夺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后真的无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自己便如祝师一样,随便找个男人,然后培养下一代,眼前这家伙不就是个好选择么?年轻,英俊,实力和势力都无比强大,是无数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婿。
突然,秦然觉得婠婠的气质变了,刚才还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姑娘模样,但下一刻,那个颠倒众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灵又回来了。
婠婠稍稍侧着头,纤纤玉手轻轻拢了拢黑色的秀发,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那小手,那柔发,那刹那间所流露出的绝代风姿便让人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小嘴轻抿,含蓄中又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还微微的吐着气息,让人觉得仿佛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红唇中不断散发,只想闭上眼睛,大力呼吸,尽力去抓住那迷离的香气。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是用鼻子发出的,但女子用鼻子发出的声音本来就比用小嘴发出更加诱人,何况还是婠婠这样天下第一等的绝色妖娆?让秦然顿时只觉心痒难耐。
接着,她放在腰带处的小手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带子便解开了,随意落到地上,本来被带子绑着的白色纱衣便随之往两侧荡开,里面的白色小亵衣便露了出来。
她双眸低垂,叹了口气,用落寞的语气道:“婠儿……婠儿清白的身子,今晚便要被第一个男人看了。”
说完,那双明眸善睐,似乎藏着人心目中最瑰丽幻想的大眼睛对着秦然眨了一下,流转的眼波既楚楚可怜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纯中混合着风骚入骨的妩媚,让每一个男人都会心生爱怜的同时涌起强烈的征服欲。
说完,婠婠又继续开始脱了。
脱得很慢,没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轻轻摇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轻摆,白色的纱衣便顺着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来。
然后,她转过身子,小小的亵衣后面只有两条系紧的带着,整个玉白生光的美/背展现在秦然眼前,在迷离的夜色下更显出白得异乎寻常,毫无瑕疵。
婠婠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松了裙带,然后一双粉藕般的手臂挽起散落的长发,把修长而线条优美的颈脖露了出来。
她双手拢着头发叠在后脑,慢慢的弯腰,背对着男人,然后带着奇异韵律的前后晃动,那白纱裙子竟随着她的摇晃缓缓的脱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