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唐三藏果断摇头。
这和尚,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刚才一个劲儿的让想办法,现在办法想到了,他却又嫌为难了。
孙悟空苦口婆心的劝道:“师傅,你别嫌俺老孙说话不中听,白龙马法力高强,神通广大,他的尿可是大补呀,说不定就把你的病治好了,一般人想喝还喝不来呢。”
唐三藏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死猴子一说话,他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就不能盼着这点好吗?非要把他玩死才甘心。
“不行,这种污秽之物,怎么能入人口?”
憨厚淳朴的沙僧也劝道:“师傅,你平常不是啃猪蹄啃的挺香吗?那猪尿和猪蹄儿都是猪身上下来的,想来没什么区别。“
唐三藏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噎死过去,孽徒孽徒啊!
他可是大唐圣僧,昨天刚在一群和尚面前装完比,今天却要喝尿治病,这种有辱脸面的事情,他可干不来,
唐三藏口吐芬芳道:“滚犊子。“
面对孙悟空和沙僧的轮番劝说,唐三藏就是不松口,无奈之下,孙悟空只好道:“那好吧,师傅,既然你不想用这偏方,那就算了,就先好好休息吧,等什么时候想通了随时叫我们。“
孙悟空沙僧退出了房间,各忙各的,
秦然贴心的叫来了镇海寺中的几个小沙弥,说三藏法师病了,需要你们照顾,几个小沙弥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
唐三藏昨天晚上的一番吹牛比,还是十分有效果的。
一晚上过去了,唐三藏高大伟岸的形象,一直在他们脑海中徘徊不去,哪怕做早课时还在议论这些,伺候偶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不知不觉一天匆匆而过,除了唐三藏的病情,愈发病重之外,寺中无事发生。
期间寺中的喇嘛也不辞辛苦的请了附近的去师前来,但一般诊治之下,都束手无策。
第二天清晨,一道流光没入了旁边的禅房之中,
不到一会儿,便响起了敲门声。
“秦公子在吗?“声音清脆,如黄鸭啼叫,又带着一丝的妖媚。
“门没有锁,姑娘请进。“
地涌夫人推门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袭荷色长裙,身姿妩媚动人,脸蛋尖翘白皙,睫毛修长,眼眸如同一泓秋水,眉宇之间似有忧色,
这一日,她遍览西牛贺州,沿着唐三藏师徒途经的地方而去,通过妖族,搜集了不少情报。
那些妖怪大多对唐三藏的““光辉事迹”耳熟能详,因此各种实情不难探查得到。
两相印证之下,发现秦然说的居然丝毫不差。其余的事情,虽然还未确认过,但想来也八九不离十,
托塔李天王那个老王八蛋,竟然一直在坑她!亏自己对他一片感恩之心,认他做干爹,还在洞中供奉他的神牌,日日上香祭拜。
地涌夫人想起来便一阵愤恨,要不是秦然提醒,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被坑的性命丢了,还要对着老王八蛋感恩戴德。
果然,人心太复杂,她太年轻。
作为一个刚刚化形得道不久的小老鼠,根本不是这些老银币的对手。
“姑娘昨天去哪里了?我本想寻寺中的僧人,为你驱除蛇毒来着,却不想竟没有找到你。“秦然关心的问道。
地涌夫人娇艳的脸蛋一红,也知道自己漏了破绽吹。
不过她早就想好了对策,娇声解释道:“公子,是奴家认错了,那天咬我的蛇并不是什么毒蛇。“
“而是一条普通的水蛇而已,因此我并未中毒,劳公子担忧了。“
哼,小妖精,还挺能装。
“那我就放心了。“秦然淡淡一笑,也不戳破,饶有深意的道,“姑娘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啊,莫不是有什么难处?”。
“公子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不出了人家的心思。“
地涌夫人叹了口气,“奴家现在孤身一人,在这寺庙之中,左右无亲,离家甚远,也不知家中父母可还安好,因此不免心中愁苦。“
“姑娘请放心,等三藏法师病好了,我一定会亲自送你回家。“秦然安慰道。
“那位大和尚病了?“地涌夫人愣了一下,她回来的匆忙,并没有注意唐三藏的情况。
“人有生老病死,有什么可奇怪的?”秦然随意的道。
地涌夫人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
得知唐三藏是个“有毒物体”之后,她对这货躲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有以他想法?
“这寺庙太偏僻了,周围没什么城镇,我想寄封信都没有门路。“地涌夫人美眸流转,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然,忽然惆怅的道,
“原来姑娘,昨天外出,是送信去了。“秦然恍然。
地涌夫人点了点头,腰肢款摆,正想坐近一些,
只听秦然话音一转,忽然玩味的道:“可是为何我遍寻寺庙周围几百里,都没有见到姑娘的踪迹?恕我眼拙,看不出来姑娘还是个腾云驾雾的高人。
地涌夫人端着瓷杯的手忽然一抖,茶水洒落在地,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空气安静了好几秒钟。
“公子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秦然悠悠的道,“早就发现了,你看唐三藏的眼神不对劲。“
空气再次凝滞下来。
地涌夫人脚趾头疯狂抠着地面,原来他早就看出我在演戏!故意看我笑话,明着演我。
可笑的是自己还想连蒙带骗将对方拐到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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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好羞耻。
地涌夫人懵逼了十几秒钟,红着脸道:“公子那些话,是不是故看说给我听的?你早就看出我不怀好意。“
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多几个心眼儿,不然就会被阴险的妖精玩弄感情。
秦然时刻谨记着这句话,所以才能在西游路上如鱼得水。
“你觉得我是在骗你?“秦然反问道。
地涌夫人摇了摇头,“公子一片好心,将这种隐秘告诉我,奴家岂会不知?”
“哼,说的好听!还不是信不过我,昨日你不在房中,恐怕是去外出求证了吧。“秦然不悦的道。
地涌夫人望着秦然的脸色,一阵忐忑。
“公子千万别不高兴,人家没有不相信你,只是只是我们才初次见面,“
“那你可查证过后,现在可信了?
秦然问道。
地涌夫人沉默了好几秒,忽然咬着牙道:“关于唐三藏之事,都是干爹托塔李天王告诉我的,他曾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对他感恩在心,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没想到他却和佛门那群秀驴联合起来,故意坑害于我。“
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恨,又有些无能为力。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秦然反问道。
地涌夫人稳定了下情绪,捋了捋耳边的青丝,娇柔的道:“反正现在没有事情,因此奴家想话你去我洞中做客,不知公子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