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爷子又在惋惜叶长缨,老大叶长空有些不满的说:“爸,长缨走了这么多年,这种话就别再提了,再者说了,当初长缨之所以离家,咱们大家都有责任,那甚至说整个燕京的家族也都脱不开干系,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事情。”
老三叶长云也附和道:“是啊爸,这不是聊苏知非和苏知鱼呢吗,怎么还聊到长缨身上了。”
老爷子长叹一口气,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还是说正事吧!总而言之,苏家迈向日本的第一步已经是一脚踩空了,接下来的局面对他们会十分不利,这正好是我们迎头赶上、趁虚而入的好机会!你们意下如何?”
众人彼此看了一眼,叶长空也是非常赞同地说:“爸您说的对,我也觉得这是咱们的大好机会!”
“咱们远洋航运的业务本来就比苏家起步要晚,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趁苏家失败、跟伊藤家族达成合作、把日本市场拿下来,那就等于卡住了苏家的脖子,绝对是对苏家的一次有力打击!”
叶忠全点了点头,但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眼下,我们还不适合直接跟苏家正面竞争,这件事要低调行事、徐徐图之,绝不能让苏家提前知晓。”
叶长空不解的问:“爸,苏家能高调去日本灭人家满门,我们去日本谈合作,难道还要藏着掖着吗?”
叶忠全微微一笑:“苏家实力摆在那里,我们现在大张旗鼓的过去跟伊藤家族谈合作,对苏家来说,不过就是打了他们一耳光、让他们脸上过不去罢了。”
说着,叶忠全又道:“但是,我们打了苏家一巴掌,以苏家的行事风格,必然会跟我们正面冲突、势不两立,到时候我们反而麻烦。”
叶长空忙问:“爸,那您是什么意思?”
叶忠全非常严肃的说:“想对付苏家,一定要从更深层次去解剖对手,而不是浮于表面去对比双方的纸面数据!”
叶长空赶紧站起身来,躬身抱拳:“爸,长空愚钝,还请您明示!”
叶忠全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又想起了叶长缨。
他在心中感慨:“我的长子叶长空,虽然也是个聪颖的人才,但还远达不到天才的地步,所以他还做不到一点就透,但是,长缨才是那个不世出的顶尖天才,长缨永远不是‘一点就透’,而是‘没点就透’、无师自通!可惜,可惜啊......”
叶长空也看到父亲眼里的一丝失望,登时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叶忠全内心感慨几句,很快收起了思绪,对众人道:“苏家虽然子嗣众多,但唯有苏守道能入得了苏成峰的法眼,更何况,苏守道的一双儿女都很争气,是苏家这一代年轻人里最杰出的两位。”
“尤其是那个苏知鱼,深得苏成峰以及苏守道的疼爱,这父子二人,对苏知鱼的偏爱程度,早就超过了其他子嗣,甚至是长孙苏知非。”
“所以,苏成峰一旦行将就木,大权必将落入苏守道一家人的手里!”
“而未来在苏守道一家人中,话语权最大的,一定是苏知鱼!”
说到这里,叶忠全已是眼露精芒,铿锵有力的说道:“苏知鱼是一介女流,终将嫁人为妻,一旦她出嫁的那天,就是苏家一分为二的那天,所以,谁能征服苏知鱼,谁就能征服苏家一半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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