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愚蠢也要有个底线!你们脑子里装的全是屎吗?外人都说我们金家一门四杰,我看是一门四猪!动辄杀人,你以为那是山里的土著?暴力永远是最后不得已的手段,你违反了游戏规则,人家就能用游戏之外的力量来对付你,杀一个刘雨生不是问题,问题是随之而来的大麻烦,那些紧盯着金家的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你们以为杀一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他是帝都大学的学生啊蠢货!”
“那他真要走怎么办?拦不住留不下,不杀他咱们就得完蛋。”炳四爷小声嘟嘟囔囔不太服气。
虎大爷长叹一声,“唉,现在先按君爽说的做两手准备,要是实在不行,刘雨生走就让他走,大不了我们再安排一场葬礼。”
众人大为震惊,“大哥,葬礼再安排一场,家底儿都要被掏空了!再说了,剩下的长辈没有几个能扛大旗的,他们的葬礼也不一定有用啊。”
“就这么定了!”虎大爷打定了主意,态度很坚决,“多事之秋,实在不能乱来,这个刘雨生身份不明敌我不知,他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你们就不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他会不会是那帮人派来的?动他的话,说不定人还没杀死,那帮人就已经杀到村里了,到时候事情没办成还要落人口实。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管你们心里多不痛快,在这件事没完之前都给我憋着!”
虎大爷一锤定音,众人于是散去各自休息。
翌日,日上三竿,阳光明媚,到处洋溢着岁月静好的气息。
“怎么回事?那小子还没起床?”
“谁说不是呢,任哥你是不知道,我守了一夜直到现在,这小子一直在睡觉,简直是猪错投了人胎。”
“旅途劳顿,多歇歇也是应有之义,你继续盯着吧,他起床了立刻来告诉我。”
任君爽叮嘱了门卫一声,转身走了,中午的大宴席千头万绪,他身为金家唯一一个外姓掌权人,实在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一会儿,金茗儿来到院门口,“他起床了吗?”
“茗儿姐,”门卫瞬间热情高涨,“没起呢,一直没动静,刚才任哥也来问过了。”
金茗儿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又过一会儿虎大爷迈步走来,一问刘雨生还没起床,正要走,恰在此时屋里有了动静,虎大爷改了主意在外面静静等着。
等刘雨生推开门出来,一眼就看到门外静候的虎大爷,看样子应该是等了挺久的。
“诶呀,老兄你这是干嘛?等我呐?”
虎大爷笑了笑,“如果不能让人宾至如归,那就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败,来吧小兄弟,我带你去席上坐着。”
“啊?这么早?我才刚起床就去吃席?会不会有点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