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赛琳娜陷入了沉默,亚罕的话直指事情的本质,已经不是任何言语能够反驳的了。就像女人质问男人,你到底行不行,男人质问女人,你能不能生,是一个道理。面对这种问题,最好就是以事实说话。
……
一天后,伦敦码头。
“约翰老大,您看能行吗?”一个满面褶子,缺了一颗门牙的男人弯着腰说道,在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恭敬低头的年轻人。
“不行,不行,特里,不是我说你,别什么人都往码头里面塞,现在想吃这口饭的人太多,别说是个外乡人,就算是伦敦人也没门!”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大马金刀地坐在一个木箱上,冷冷地回绝了缺门牙的男人。
特里无奈地带着年轻人离开,“狗日的约翰,想当年,还是老子的父亲把你带进这行的,现在竟然连我的面子也不给,抱歉了,拉修!要不,我在‘沙滩男孩’给你找个侍者的工作吧!”
“好吧,特里老大,我回去跟哥哥商量一下,明天再来找您!”拉修腼腆地笑了笑,抓了抓脑袋。
……
“阿尔弗雷德长官,我回来了。那个收买的特里,没办法将我塞进码头做搬运工,跟原来预计的不一样,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大工头,叫约翰!”拉修回到徐默身边汇报道。
“拉修,叫我哥哥,别叫长官!”徐默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那个约翰应该就是伦敦码头最大的工头了吧!”
“是的,长……哥哥,他手下还有其他几个小工头,特里就是其中一个!”拉修将昨天打听的情况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
“怎么办,要再收买这个约翰吗?”亚罕本来一直旁边冷眼旁观,这时候忍不住接口道。
“当然不,约翰是个大工头,一点点小钱他可看不上,何况大工头和小工头想得不一样,他要维持码头各个派系的人力平衡,不一定能收买成功。何况我们的英镑不多了,还要留下作其他用处。弗利萨,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徐默笑了笑,转头向身边另外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水手问道。
“头,要按我的想法做,可是很血腥的!”弗利萨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顿时如同小蚯蚓一样扭动起来,表情看起来异常地狰狞和凶狠。
“哈哈哈,亚罕,看到了没有,我们可是瑞典私掠船上的水手,在别人看来,我们就是维京海盗啊!如果说,前面收买那个特里是为了收集情报,那么现在情报既然已经有了,就该用维京人的办法解决了!”徐默大笑到,拍了拍弗利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