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心里有些无语,说好的高冷禁欲呢?谁来领走这个巨婴?不再去理他。搂过许音的肩膀,说:“走吧,后半场已经没有我什么事情了,只要负责最后的收尾工作就可以,我们到前面看表演去。”松了松肩膀,可算是累死她了。
陈晨贴心地过来帮她揉了揉肩膀,嘟囔道:“你的肩膀肌肉都紧绷得快要变成石块了,什么破晚会要你那么亲力亲为。也不见得有什么功劳可以拿”
沈叠笑笑,并不答话,她也知道没有必要每件事情都要做到完美,但是,每当事情放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认真对待。
几个人到了前台,由于座位已经坐满,她们这些后来者只能自己从后台搬来椅子,坐在最后面。为了能清楚地看见台上表演者的脸,沈叠和陈晨都戴上了眼镜,看起来还多了几分书生气。
他们下来的时间刚好,上一场表演已经结束,新的一场帘幕正在拉开。黑暗的舞台上,聚光灯打在台上唯一一个少年身上。他清素一人,亚麻色的短发,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抬头浅唱,脸上的酒窝替他增添了几分清秀,他弹奏的是一首沈叠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声音清扬干净,用它所有的纯所有的善,仿佛能净化人心,打败世界一切黑暗。
沈叠几人都听得入了神,
“如果你的心已蒙上污浊,baby ,Don't cry.用我的心净化你的心,用我的心净化你的心~”
沈叠并不是一个喜欢听歌的人,但她对舞蹈颇为热爱,压力大的时候,音乐一放,随心所欲地跳一场,大汗淋漓之后压力也会随之消减,所以平时就算偶尔有听个一两回也大都是听的舞曲,像这样单纯抒情的曲子听得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