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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元宗魔君忍不住偏了偏头,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止住了。
“怎么?你而今倒是越发在意起我这个小儿子起来了。怎生觉得你更似他的阿父,本君倒被衬成继母了呢。”调侃之意不言而喻。
元宗魔君有些哑然,正想说道什么,在触及对方的神情后又止住了,不禁劝道:“你……慢慢教。其实他成熟了亦是好事,属下认为他如今倒更能担重任了。”
“你啊……就是想的简单。若真是如此就好了。”花妃眼眸一深,似乎蕴藏了许多情绪,层层交叠,只是黝黑的眸中中看见的也有限,难以分辩。
“罢了,不说他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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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离开了重火殿的花无邪却没有想象中这么松快。
离开花妃的视线,他原先稍微松泛些的心很快又恢复原状,甚至比之前抽得更紧。
因为花妃的话又引发了一些过往,关于那个女人。
延灵湖秘境正是一切的开端,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其实他跟那个女人的开始还不错,只是没想到会这样结束罢了。
嗤,可笑。花无邪眼眸迸射出一阵恶意,也不知道针对谁。
他的这副作态在别人眼中却又添了另一番效果。
这位少宫主本就以喜怒无常闻名百花宫,下边的弟子向来都不太敢招惹他。要知道前头可还杵着数个横死的例子,他们可不想成为下一个陈列品。结果没想到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对方这次回来给他们的感觉更加古怪了,阴晴不定,身上有种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压力,宛如一匹疯狼,随时都会暴起咬断你的脖子。
他这般剧烈的阴晴变化着实把把路过的百花宫弟子吓了一跳,个个都跟避洪水猛兽一样,都不敢逗留,生怕成了那个祭刀的。
忽然,花无邪身体一阵紧绷,随即……
他的面浮起一阵扭曲的笑意,一半恶意一半是偏执:“你会说是我的。”
他体内的灵力持续暴涨,似是与情绪有所勾连,也随之暴动起来,整体的阀值竟暴涨几分,最后看堪在一个点顿住。
感觉那股意识在附近逡巡一阵,强力插入。他的后背泛起一阵凉意,汗湿薄薄的衣衫。
良久他才从那种极端中的状态回复过来,喘着粗气,整个人好像进行了什么极限活动,一副虚脱的样子。
这见鬼的规则之力……若是不想个法子解决,生不如死啊。这贼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