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容易逆来顺受。
一个霸道上级对她进行pua,她辞职就是死亡。
所以汪曼春真的很难顶啊!
才十多天的工夫,汪曼春就被陈牧教成了最顺手的工具人。
让她划船,不敢开车。
让她弹唱,不敢哀鸣!
几人上车,汽车行驶。
受困于魔都糟糕的路况,汽车行驶的速度很慢!
坐了一会,陈牧就有点犯困了。
“你自己化妆,打扮得美美的。老赵,到目的地叫醒我。”
“是!”
汪曼春身子僵硬。
因为陈牧不管不顾地倚靠在汪曼春身旁睡觉。
大型垫子,软和还防颤。
无奈之下,她只得拿出化妆盒给自己补妆。
女人啊,遇到不讲理,且能掌控她生死的男人,终归要小心应付。
半个小时后~
汪曼春感觉腿都失去了知觉了。
她忍不住地推了推对方:“加…陈牧先生,请醒一醒。”
陈牧打个哈欠:“到了?”
“还没,我们这是去哪里?”
“猪笼城寨啊。”
“呃,去那个地方干什么?哪里没什么好看的啊!”汪曼春满脸不解。
陈牧换个姿势,继续躺着休息。
汪曼春看着陈牧的脸,恨不得想杀了他。
可惜她只能在心中想下。
车子继续行驶!
二十多分钟后驶出城区,经过一路的坑坑洼洼后,才抵达郊外的猪笼城寨。
因为这片区域并不是交战区,猪笼城寨并没有遭受破坏。很多下层人士都在这里租住,这片区域的生活气息倒也不错!
可惜因为战乱导致这里生活成本太高,大家日子过得很紧张,甚至房租都交不起。
还好这几栋楼的包租公跟包租婆比较不错,允许这些穷苦人家拖欠房租。
吱啦!
稀罕的车子停在楼前,无数人将目光看向这里。
司机老赵说道:“先生,到目的地了。”
陈牧打个哈欠,揉了揉嘴角的口水:“好快啊。”
腿麻了的汪曼春:“……”
“东西准备好了吧?”
“是的,已经准备妥当了。”
看他们聊天,汪曼春百思不得其解:“陈牧先生,为什么停在这里。”
陈牧打个哈欠:“我要去猪笼城寨找人学习一下功夫。你打开后备箱,提箱子跟着我!”
“是!”汪曼春连忙揉了下发麻的腿,然后清理掉陈牧的口水,随后去车子上取箱子。
打开后备箱,发现箱子内的东西很重。
走在路上,陈牧整理下衣袖:“记得,我现在是龙国人,叫陈牧。嗯,以后跟樱花人有着血海深仇,知道了吗?”
“好!”汪曼春吃力地抬着箱子,跟在陈牧身后进了猪笼城寨的一栋三联楼房。
此刻天刚刚蒙蒙亮,大家伙正准备起来洗漱上班。
一路上,无数猪笼城寨的人看向他们二人。
男的英武阳刚,剑眉星目,气质独特。
女的冷眼高挑,提着箱子,看上去我见犹怜。
陈牧忽然停了下来。
“兄弟,剪头发吗?”
酱爆呆萌地看着汪曼春:“剪!”
陈牧咳嗽一下:“是我剪头发。”
“哦~啊……哦,嗯!剪头发。”酱爆提溜着裤子,随后略微拘谨地打扫椅子。
陈牧大大咧咧地坐下,让酱爆给他捯饬一个短碎发。
洗头发,整理寸头,不过五分钟就剪好了。
陈牧照着破损的镜子打量一下自己:“不错啊兄弟,手艺很好!小春子,付钱。”
汪曼春脸色微红,随后从钱包里拿出一枚袁大头递给酱爆。
“美女姐姐,不用那么多的!”
汪曼春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随后提着箱子跟在陈牧身后。
被汪曼春眼神震慑的酱爆呆呆的看着袁大头,又看着离去的俏丽背影。
刷~
裤子掉了!
他却恍然未觉。
陈牧清理下头发,随后来到油炸鬼的铺子前:“三斤油条,四个茶叶蛋,两碗超辣豆腐脑。”
“好嘞。”油炸鬼连忙恭敬地去盛饭菜。
看汪曼春站立,陈牧拉扯一下凳子:“愣着干啥,想吃啥自己点,我请客。”
汪曼春:“……”
她可是汪家的千金大小姐,从来不在路边摊吃饭。
这路边摊一点也不卫生。
很容易吃坏了肚子!
“算了,给她来两个炸糖糕,一个糯米糕,一份豆腐脑,一个茶叶蛋。”
“好嘞,先生!”
吸溜~
“不错啊,很q弹!”
油炸鬼咧嘴傻笑:“您喜欢就好。”
陈牧心想五郎八卦棍做饭真心不错,油条之类的很劲道。
他坐在座位上,吃着油条豆腐脑跟茶叶蛋。
看陈牧吃得那么香,汪曼春最终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没办法,她昨夜很累,被陈牧拉下了床后饭都没吃,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一些饭菜直接让她恢复了几分元气。
不过饭菜刚吃没一会。身侧就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猥琐笑声:“呦~这是谁家的姑娘啊,长得可真俏。”
油炸鬼忍不住提醒一下:“包租公,他们是来这里吃饭的。”
说话的时候,他还指了指远处的汽车。
这年头能买到车子的人,非富即贵,他可不想善良的包租公招惹这些人。
本来还想着吃豆腐的包租公看到油炸鬼的提示,顿时咽下瓶子中的白酒,连忙正色道:“啊…哈哈,我就是跟两位小哥开个玩笑,不过你们两个真好,一个俊,一个俏。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陈牧安静地消灭眼前的食物。
汪曼春下意识地抓紧勺子,脑海中浮现师哥的身影,然后被眼前的陈牧身影覆盖了。
她没有反驳包租公的话!
把饭菜咽入腹中,陈牧才笑道:“这位老哥,我很赞同你的话,来,这位师傅,等下这位老哥的饭我也承包了!”
“哎,那多不好啊!”他眼珠子乱转,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哈哈,没关系,就冲你这句话,咱们交个朋友。”
听到加藤先生不跟这个猥琐男反驳他们是一对,汪曼春竟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包租公快速地吃完饭菜,随后又抄走一些油条跟粥。
“靓仔,我这给我老婆带点饭菜可以吧?”
“可以!”
包租公笑着伸出大拇指让陈牧付款,随后离开了这里。
几分钟后。
嗝~
陈牧打个饱嗝:“吃饱了,舒畅啊!”
看着还在斯文吃饭的汪曼春,陈牧给她剥个鸡蛋:“这里饭菜如何?”
“还行!”
“的确。”
油炸鬼脸色微怔,龙国人说话含蓄,从不在当面说别人铺子的饭菜味道。
如果说还行,那就是味道不咋地!
“那个,饭菜不合咱们口味吗?”
“不是不合口味,而是没有肉,吃得不欢畅。”
油炸鬼这才如释重负:“两位,咱们这是小店,肉食,真整不起!”
陈牧点头:“小春子,付钱!”
汪曼春这次轻车熟路地掏出一个大洋。
“姑娘,用不了那么多!”
“当下次伙食费用吧!”
“呃,那感情好!我这给您记上账。”油炸鬼连忙将大洋放入口袋。
这一块大洋都顶他十多天收入了。
随后,陈牧又去了下裁缝铺,让裁缝给他量身定做一身服装。跟裁缝说了一些话后才上了楼,敲开了包租公的家门。
吱啦~
“谁……呃,小兄弟,你们这是?”
陈牧抱拳敬礼:“杨大侠,我叫陈牧,豫省人,前来这里是为拜师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