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到底是谁?”
田小甜赶紧问我。
“你叫田小甜,是玄术学院的一名学员,而我是你师父。”
“田小甜?玄术学院?”
田小甜又开始回忆起来,但是她依旧记不起任何事。
我只好大概跟她说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
但是这些信息量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显然是太大了,估计她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够接受消化。
经过我的描述,田小甜暂时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也接受了我是她师父的事实、不过师父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显然也是没有什么清晰地概念。
好在她现在相信我,这就比较好办。
于是下午我直接带着田小甜去了一趟市医院,给她挂了个神经科专家的号,想着让医生帮她看一下,做一些有必要的检查什么的。
这边的医生也比较负责,给她做了脑部核磁共振,以及海马体的进一步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的海马体出现萎缩现象,这应该是导致失忆的直接原因,甚至有可能引起阿尔茨海默病症。
我听到这里,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失忆这个倒也不是太严重,但如果他这么年纪轻轻就直接得了阿尔茨海默病的话,那这一辈子可就完了啊?
医生建议直接安排田小甜住院接受治疗,这个我不太懂,于是只能按照医生的建议,让田小甜先住院。
但是能不能治好,神经这方面的病医生也没把握,因为它存在很多变化。
总之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在田小甜除了失忆,倒是并没有表现出老年痴呆这种情况,她的大脑思维暂时还是很清晰的。
我也赶紧通知了田小甜的家里人,让他们赶了过来。
虽然说我是她师父,但这种时候还是得让人家父母过来看着才行,有些事儿也需要她的直系亲属做决定的。
不过在田小甜的父母赶过来之前,我预存了很多医药费进去,治疗费用什么的,这些肯定不能让人家父母承担。
先不说这事儿我有没有责任,就是身为她师父这一点,承担医药费什么的也是理所当然的。
再说了,反正我也有钱,拿出来花就完事儿了。
这边刚安顿好田小甜,林有才那边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有人给他施压,让他们派出所赶紧放了黄县长和那些今天抓回来的公职人员。
我一听果然有人来捞人了,于是便直接赶回了临县那边。
这时候京都那边的调查组也到了,白天刚到市区,于是我跟调查组的人沟通了一下,让他们派几个人也去一趟临县那边。
我估摸着黄县长他们那些人背后应该是有大人物撑腰的,林有才他们肯定是扛不住上面的压力,所以让调查组的人过去,直接接手,把黄县长和那些违反纪律的公职人员都给带回市局去进行调查。
这样应该会比较稳妥一些,也省得林有才他们为难。
等我回到临县派出所的时候,这边已经来了好几个有身份地位的人,就连县城警务处的人都来了。
怪不得林有才顶不住压力给我打电话,他们派出所本来就是归县城警务处那边管,现在人家直接过来捞人,林有才他们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够服从命令。
好在我及时赶了过来,所以才没有让他们把黄县长那些人给带走。
“关警长,这事儿关乎国家安全,真不是我不让你把人带走,而是调查员同志有令,让我务必把黄县长他们扣在这里,你看,调查员同志已经来了,有什么话你直接跟他说吧!”
林有才看到我赶来,赶紧将这事儿推到了我身上。
这家伙就是太怕领导了,不过我也能理解,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那位关警长,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直接看着我大大咧咧的问道:“你就是老林说的那个调查员啊?你什么身份?连黄县长都敢抓?真以为自己是上面派下来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你这是以下犯上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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