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芜还在笑,仿佛没有意识到现在是什么处境。直到感受到薛牧的手都已经勇攀高峰了,她才醒悟过来这臭师父从云里忽悠到雾里,只为了调戏自己玩个这种造型……
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吐槽都还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我造了个什么孽,摊上这个师父啊……”
薛牧没有回应,他真舒坦着呢。
小徒弟身子芊芊弱弱,比年方十五的小婵还矮小几分,被他这么一盖上整个人都看不见了,跟覆着个洋娃娃一样。偏偏又很是柔软,这么紧贴覆盖说不出的舒服,触手之处也很有料,她也不挣扎……
不挣扎……也就意味着其实这关系早都熟得透了,萧轻芜对这个臭师父的亲昵举动一点抗拒心理都没有。
“别揉了,师父……”萧轻芜的声音慢慢的越来越小,直至细如蚊呐:“我知师父喜欢,可你我终究是师徒……”
薛牧附耳悄悄道:“医圣都给了嫁妆了,一份价值连城的新茶方。”
萧轻芜心中一跳,感觉更无力了几分,连支撑身体的手都软了下去,变成手肘靠着地板。说的话也变得很抓不住主题,居然问了一句:“茶方也能价值连城……”
“我说能就能。”薛牧的呼吸已经有点粗重了,低头吻在她的后颈上。
萧轻芜颤抖了一下,紧紧咬住了下唇。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辛格泰的敲门声:“盟主,自然门有使者到。”
屋内的旖旎氛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萧轻芜猛地聚起一丝力气把薛牧拱了下去,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整理凌乱的衣裳。薛牧无奈地被拱翻在一边仰躺着,切齿道:“冷青石你给老子等着……”
……
到得客厅,岳小婵斜靠在一边笑嘻嘻地打量他和萧轻芜,萧轻芜垂着脑袋,额头都快触到胸口了。
“自然门陆平,见过长信侯。”
看着眼前不卑不亢拱手施礼的少年郎,薛牧臭着一张脸,自顾拨着茶沫:“自然门的路哪里平了?”
陆平愣了一下,听说薛牧还是挺好打交道的,师兄跟他原本有嫌隙,他也没太计较,今天这是怎么了,做了盟主膨胀了还是因为他们东安郡情况也不妙,心情不好?
但薛牧的言语依然犀利,看似没听懂他姓名的意思,实际上直指他的来意——道路不平,药材被劫,所以遣使过来,本质是求助。
陆平本来还想拉几句师兄交情再慢慢切题的,见薛牧这态度,只得道:“据闻长信侯专精毒素之道,在鹭州曾与冷师兄共抗瘟疫,师兄深知长信侯之能。冷师兄派在下来此,是因为近期沂州毒素肆虐,想看看长信侯有什么高见。”
“共抗?冷青石给自己抹得一脸好金。”薛牧嗤笑道:“别是派你来试探本侯,怀疑毒是本侯下的就不错了。”
陆平忙道:“冷师兄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哦,那就好。关于此事本侯没有高见,阁下如实回复冷兄便是。”薛牧直接拂袖而去:“格泰,送客!”
陆平愣在那里,都不知道这个出使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忽然想起前些天自己还说薛牧会主动遣使呢,看着这副场面他一张白脸更是涨得跟猪肝一样。
岳小婵跟着薛牧到了后堂,悄悄拱了他一下:“喂,你这态度有点怪啊,因为打断了你偷吃就撒气到正事上?”
“哪有的事。”薛牧正气凛然:“因为我看出这货是来求援的,不晾他一下他还以为自然门多了不起,求援还牛逼哄哄。”
人家哪里牛逼哄哄了……岳小婵很想笑,却也没揭穿他,只是道:“那也总要给个说法,晾着不是结果吧?”
“当然不是,明天就有民众先上门治疗,让这小子看看我们处理得多轻松,就会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了。”薛牧一挥手:“总该让他们自然门这头猛虎落个地再说。”
旁边的萧轻芜神色古怪地偏过脑袋,看似想笑,却又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