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元婴身上都留有此物就是做好了万一逃跑的准备,只是这二人再没有机会使用了。
此刻,修炼室中李言眼前悬浮了一大一小两枚玉盒,李言在刚才储物空间看到这两件玉盒的刹那,心中就掀起了比的惊喜。
“莫非又是极品灵石不成?齐景烘总算没把贵重的东西都存放起来,这些老牌元婴底蕴厚的不可想象!”
李言心中想着,手上动作却是不停,再次用法力稳固住了修炼室后,神识刺最先向那只较大玉盒上残留烙印狠狠刺去……
数息之后,当玉盒一打时,本来已然有心理准备的李言,又一次被震惊到了。
两股强烈的威压扑面而来,即便是李言早有准备,依旧被两股威压震的身上骨骼“咔咔”一声作响,体表传来了阵阵针刺般的剧痛。
这只玉盒内竟然有一黄一青两枚极品灵石,两枚极品灵石散发出来的威压,李言猝不及防之下吃了些小亏,肌肤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两……两枚?这是……土、木极品灵石!”
齐景烘手中竟然有着两枚极品灵石!可不是任何一名元婴都能得到极品灵石的,像魏重然就连一枚也没有。
这种宝物可遇不可求,你想去兑换恐怕也难以有机会寻到,齐景烘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
李言在心中想着。
他可不知道,齐景烘本来家底可没有大镜禅师丰厚,他能得到这些,乃是当初阴魔崖裂缝决战中的机缘。
大战时他得到的战利品中含有三枚储物戒指,就连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从何人身上取下的了。
那样惨烈混战中,双方修士都杀红了眼,出现同归于尽的时候并不少,储物戒指从碎尸上飞出,短时间人收走的也都比比皆是。
齐景烘身上有近一半的东西都是那个时候得到的,只是中高阶灵石已被他这么多年消耗了很多,不然数量更加的庞大。
有了之前那枚水属性灵石的出现,李言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平复心情后,仔细地将这两枚灵石探查一番。
他发觉里面灵气充沛的之极,李言判断这两枚极品灵石应该也没被使用过,但他以前从没有真正接触过极品灵石,仅仅是依靠感觉猜测罢了。
这一次,他的查看速度快了许多,很快就收好这两枚玉盒,看向了最后剩下的白色玉盒。
“不会这里再有一枚极品灵石吧,那这一次收获可真的难以让人置信了。”
李言心中想着,神识已直接探了过去……
数息后,“啪嗒”一声脆响中,李言眼中泛出一丝奇异光芒,玉盒虽然神识烙印被解除后,可是玉盒表面又泛起了一层红光。
“嗯?下面还有一层阵法禁制!”
李言一见之下,不惊反喜,这玉盒看来在齐景烘心目中竟然比存放极品灵石的玉盒还要重要。
李言随即小心翼翼地看向了禁制……
半个时辰后,随着李言手中最后一道法诀打出。
终于在他连换了三十七种破禁手法后,那只玉盒上的红光在狂闪了数下,在李言有些担心的目光中,眼前这只玉盒终是没有连同法诀一起自爆。
而是,盒盖缓缓的向上弹了开来!
李言的目光连忙望了过去,这一看可不打紧,李言瞬间面色巨变,整个人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随之,他一步就跨到了玉盒面前,一伸手就将盒中之物拿了出来,那竟然是三张银色纸张。
银色纸张刚一入手,李言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根本不需要神识探查,他对此物太熟悉了---“不死冥凤”精血。
“怎么这么多……”
李言这下真的做梦都没想到了,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为何一下就得到了三张,一时间李言如坠梦中。
他就这样手中拿着三张银色纸张,有些发呆的站在修炼室内,脑中有数个念头闪过……
在又过去十数息后,李言一双眼中空洞之色这才消失,慢慢重新变的清明起来。
定了定神,他这才注意到眼前白色玉盒内还放置着一枚玉简。
李言另一只手立即抓起玉简将其贴在了额头之上,片刻之后,李言缓缓的放下了玉简,这玉简中乃是一幅地图。
在这幅地图上,标注有几片区域,确切说是净土宗和十步院的部分区域地图。
地图上面,用红点标注了十七个红点,其中有八个红点上打了红叉,而这八处中有五处李言竟然是知道的,或者说是李言猜出来的。
其中有四处与布罗给的修士宗门或家族姓氏相同。
比如,有一处打上红叉的净土宗二流世家丘家,李言记得布罗说过,当时在北冥镇妖塔中有一名为丘时之人参与了围攻他。
且丘时在鼓动他人围攻时,张口闭口间像是对银色纸张很是熟悉的样子。
这就不排除对方可能比布罗还早得到银色纸张了,于是布罗便把这人列成了重点告诉了李言。
“三张银色纸张……八个红叉……这幅地图应该……应该是齐景烘绘制可能出现‘不死冥凤’精血的地方?
这里一次出现了三张,他又如此郑重的层层禁制守护,说明他是刻意收集银色纸张的。
他不知怎得得到此物,且可能也知道了‘不死冥凤’精血的秘密,虽然法炼化,但他还是想先凑齐再说。
只是他也不确定这些银色纸张究竟落在那些人手中,所以经过调查后,标出了可能出现银色纸张的十七个红点。
八个红叉……是否说明这八处他都去过了,要么灭了人家满门,要么偷偷潜入盗出,最终才有了这三张银色纸张……”
李言心中念头急转,他在心中不断推敲。
让他有如此猜测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这地图上同样标注了出了聖州左家和壶尘家族。
这疑是对方找到了当时在北冥镇塔中出现的布罗或左囚丹的消息,不然如何会如此之巧。
“聖州左家被盯上,乃是左囚丹和布罗的目标很明显,许多人都看到了布罗抢了银色纸张。
而壶尘家族被盯上就值得商榷了,那时我可正好是冒充壶尘江海名头进入了北冥镇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