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愿意相信,“我觉得文墨不是这种人吧,从祁连山一直到这里,他救过我很多次,也曾经救过你,他要是想害咱们,咱们恐怕早就死了。”
“其实你说的我都明白,其实不知道你注意没有,”元宵接着说道:“从祁连山开始,只要是跟这条线有关系的线索,都能发现文墨参与的痕迹,可是他又不是为了冥器,不是为了钱,那你说他是为了什么?我也不是说他是坏人,只是咱们自己心里有个数。”
其实元宵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还是点了点头。
“哎对了,”我想起了元宵买玉扳指分给我的钱,就对元宵说道:“谢谢你上次那六十万!我还是第一次赚这么多钱!”
元宵笑着摆了摆手,“谢什么!那是你应得的!等回头那四块玉璧卖了,再分的话,估计就不是六十万了,至少翻一番。”
我总觉得自己私自闷下了发丘印,心中对元宵有愧,于是说道:“当初在祁连山古墓,这些东西都是你发现的,也是你带出来的,也是你找渠道出手的。虽然我刚接触这些,但是我从小跟二叔玩,这里面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像这种东西最难的就是出手,要担风险的。我有这六十万就够花了,剩下的卖多少钱,你自己留着!”
元宵马上摇头,“风险你也担了,钱也得分。”
我不愿意在纠缠在钱上,于是应付道:“那咱就回头卖了以后再说。”
“这也行。”元宵点了点头。
我问元宵:“你是为什么来着的?你父亲不是病了吗?”
元宵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就长了,我爸曾经在祁连山当过兵,我跟你说过这事吗?”
“没有,不过,”我想起了当初孔叔跟我讲述的他们当年的经历,就说道:“不过,当时从祁连山出来,我和二叔到了孔家之后,孔叔跟我说起了当年和你父亲的那段经历。所以当时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一些。”
元宵点了点头,“其实当年的事情对我爸影响挺大的,他一直对没能再找到那个地方而遗憾,从那件事情之后,我爸一直在研究这件事,从来没放下,这成了他的一块心病。直到上次咱们在祁连山无意间找到了那里,这让我爸异常兴奋,他以为这次他一定可以再进那座古墓遗址,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咱们从那里出来,我爸带人再去找的时候,竟然发现根本找不到了!”我一愣,我忽然想起了,当时第二天在营地的时候,石涛跟我说起的那些话。
“这件事情我倒是听石涛说起过。”我接着说道:“他告诉我,他们无法找到咱们进山的那条峡谷了,就是遇到悬崖藏庙的那一条。无论是实地寻找,还是通过卫星云图查看,都没有线索。真的是这样的吗?”
元宵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竟有这样的事,”我忽然想到一点,接着说道:“那条峡谷消失,有可能是因为暴雪的关系,或者是山体积雪滑坡给掩盖住了入口。不管是什么原因,这都不重要,关键问题在于,咱们出来的地方不是峡谷吧!就算是进去的峡谷找到不了,咱们出来的洞口总该有吧?”
元宵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了。到了第二天,你们走了之后,我们也去找个出口的位置,但是我们用机器钻入地下十几米, 都没有找到任何洞口。可以这么说,我感觉那座地下的古墓就像消失了一样。”
元宵喝了口水,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寻找了几天,一无所获,再也找不到那座古墓的任何踪迹,我们只好无功而返,也正是因为这次寻找的失败,我爸变得有些失落,精神不振,结果不小心犯了病。”
我拍了拍元宵的肩膀,“那后来呢,你们为什么又回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