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点了点头,“所以,这种东西历史上只在早起的上层阶级出现了很短的时间,之后就逐渐被人摒弃了,不过,这种阴阳耦合纹虽然不再用于普通建筑的门饰,但是它却在另一个领域的使用却一直保留了下来,那就是墓葬!”
“墓葬?”文墨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不禁一动,于是开口问道:“老大,这样的话,前面就是一处墓葬了?”
文墨摇了摇头,“也个不能确定!这种东西的断代不准确,所以,无法从这一点来判定什么。”
元宵凑到两扇石门跟前仔细的看着,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他试试能不能在这两扇石门的花纹上,看出什么信息。
我劝他别白费力气了,就算依靠在石门上的那扇门,我们可以合力把它推到看清楚两面的内容,但是倒在地上的另外一扇,我们绝无可能把它立起来的,所以信息都无法搜集完全,更别谈什么内容了。
袁安举起手电,看了看四周,“依我看,这里是墓葬的可能性很大。”说着,用手电往前晃了晃,“我看前面的石壁上,有一些壁画。一般情况下,墓葬里面比较常见这种情况。”然后袁安又看了看我二叔,“卓二爷,你怎么看?”
二叔此时已经逃出了罗盘,双眼正盯在上面,看样子是在判断风水脉象,听到袁安问自己,就开口说道:“这个地方虽然磁场有些紊乱,但是基本方位还是有的。甲巳单阴,乙辛位主,八方聚气,六含整藏,确实阴宅上佳之选。”
袁安听了二叔的话,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了文墨,“没想到文墨如此年纪,竟然有这样的见识,恐怕当世都找不出第二个了。不知道师出哪家?不知道前辈是否还健在?”
袁安的话,让我难以理解,说起来他这么问实在是没有礼貌,哪有人问别人家里的长辈是不是还活着的!
不过文墨并没有生气,只是看了看袁安,却并没有说话。
我觉得袁安这话不会无的放矢,似乎还有深意,难道他在试探文墨,莫非他已经猜到了文墨的身份?
文墨没有任何回应,袁安自讨了一个没趣,抿了抿嘴,也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前进。
沿着通道或者也许应该叫墓道了,我们继续向前,就在前方不远处,果然如袁安所说出现了一些壁画。虽然我还没有看上面的内容,但是壁画的出现,还是使得这里更增添了几分墓葬的感觉。
一边走着, 我一边举起手电,观察两边的壁画。我刚一看立刻就不由得心里一颤,我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壁画。
壁画的形式,仍旧是典型的上古时期风格,黑白分明,线条简单,但是尽管这样却一点都不影响它的表现力。它的内容,属于叙事风格,采用的是分段叙述的方式。
通道两边的石壁上,所描绘的内容是不一样的, 左边的是战争描述,右边的则是生活场景。
左边第一幅描述的是一场战争,双方对峙,规模很大。作画的人细节描绘的很多,整个画面有些凌乱,不过有一个人却十分的显眼,这个人头生双角,站在一方阵营的之前,气势不凡。
结合之前的情况,我很容易想到这个人应该就是蚩尤,那么与他对垒的就应该是黄帝了。
在第二幅壁画上,双方大战,此时蚩尤的九黎部落局势占优,其实壁画上的内容,和我们所知道的情况是一致的。
元宵走过来,看了看说道:“这画的就是逐鹿大战吧,这壁画看着写实多了,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又是什么风伯雨师,又是什么女魃应龙的,这样看来当初就是一场正常的军事战争,唯一让我难以置信的就是这蚩尤的头上真的长角啊!”
我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其实,我觉得这种情况可以有两种解释,第一就是数千年前,在我们这块大地上,真的有其他样子的人类出现,可是由于数量较少,最终被我们这样的人类所剿灭,或者被同化掉,变成了和咱们一样的样子。第二种情况,就是类似蚩尤家族,他们有着一种可遗传性的变异现象,就是头上有角生出的情况。但是随着蚩尤家族覆灭,这种带着变异基因的人类也就消失了。”
元宵点了点头,似乎表示认同,但随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不纠结这个了,数千年前的事情也无法考证了,咱们继续往下看!”
我们来到第三幅壁画的前面,元宵一看就立刻说道:“哎!怎么局势占优的九黎部落的人少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