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清扫着这幅画,一边对二叔说道:“二叔,这画上的老爷子到底是谁啊?”
二叔走到跟前,正色的对我说道:“这个人就是咱们发丘一门的开山宗师!”
“这么厉害!”我不由得一怔,“失敬失敬!”我赶紧双手合十拜了拜。我又看了看画上发丘祖师手上的印章,指了指对二叔说道:“那这个就是发丘印了吧?”
“没错!”二叔点了点头。
我又想起了我手里的那一方发丘印,没想到这发丘一门的宝贝现在落在了我的手里。不过,时间长了,我都有点忘了那发丘印长什么样子了。我思量着,这次回家再拿出来好好看看。
我把这幅画清扫完毕,重新挂好。见二叔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来了,而且我也又有好多天没回家,于是告别的二叔踏上了回家的小巴。
一打开家门,虽然老爸老妈还没回来,但是家里那熟悉温暖的感觉得立刻扑面而来。
给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两个人由于工作的原因,都要第二天才能回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我躺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突然觉的这种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感觉好舒心。
我就这样一直坐着,也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画面在不停的闪动。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我坐在客厅里忽然间想起了我带回来的火线绒。
我从口袋里拿出来,抽出一根,然后把它点燃了。起初在火线绒上只是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很快它就变得 越来越亮,不一会儿就把整个客厅照的亮如白昼。
我十分惊讶于这个东西的制作工艺,因为我注意到虽然火线绒放出了有些耀眼的光亮, 但是却基本没有火苗。
大概十几秒钟之后,火线绒的亮度达到了一个顶点,我简直有些不敢直视。之后就光亮渐渐的转衰,确实如二叔跟我介绍的那样,一分钟做左右的时间,火线绒熄灭了,变成了地上的一堆粉末。
我不由继续惊叹这个有些神奇的小东西,但是一直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东西,爷爷留下它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起了那幅画,以及画上的老人,一下子我记起了发丘印。
自从上次从单桓古国回来,我就基本再也没动过它。我从房间的抽屉最深处把它找了出来。冰凉润滑的触感,托在手心感觉得沉甸甸的,让我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在手里把玩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发丘印上那些细小的小孔,心里不由得一动,我看了看客厅茶几上的火线绒,心里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赶紧拿其一根火线绒,朝着发起印顶端的小孔里试了一下,尺寸刚刚好!
我的心里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发现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