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明白你有多幸运。多少人梦里都想有你今日地位,我到现在根本不和人谈朝鲜的事情。我今天高兴,和你说说我的判断。真的是浪费我的脑细胞啊!”
说完,陈馨婷坐回沙发上,端起茶喝了一口才说道:“若是我没想错,那些人要在沿着铁路的城市搞人口迁移。一部分人从事铁路工作,一部分人从事商业和工业。开办工厂,雇佣劳动力。还有就是让那些朝鲜人组成防卫军什么的。”
“是民团。”陈韶纠正道。
“哦。民团。这名字听着就……很邪乎。”陈馨婷叹道。听到民团,陈馨婷就想起还乡团来。这个名字在新中国就是邪恶与反**的代名词啊。
“这些只是利益的一部分。你得出力。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些沿着铁路的小城镇的官员,就有多少的收益。嗨,你就是不懂。你要真见到,只怕你还敢打抱不平呢。那就换个说法,这就是官吏了。你若是愿意,就有发言权。那些人想当上官吏,呵呵……”
说着,陈馨婷举起左手,食指和拇指在一起搓了几下。
陈韶不禁皱起眉头。这就是卖爵鬻官,陈韶对此非常的不以为然,甚至是很痛恨的。
“看,你就是这样。你不喜欢,可对很多人来说,这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此时不知道多少人想见礼部尚书。既然朝鲜内附,朝鲜省的官就是大周的官,如此多的空缺,千载难逢的机会。”
“娘,我给尚书道歉真的没什么。不过这等事和我这出力干活的有什么关系?”
“呵呵。这就是你能自保的道理了。你不懂,所以不会掺和。只要你不掺和,便是得罪人,人家也不觉得你是想把别人踢掉,你自己去捞。这就已经能活命了。”
就在陈家进行家庭教育的同时,礼部尚书家来了好几位连礼部尚书都不能撵走的人。吴家的代表出去的时候只是和等在客厅的几人对视一下,大家都没有交谈的意思,错开眼神后就当没看到对方。
秘书叫了下一位,这位赶紧进去,见到吏部尚书之后,就掏出怀里的信封送上。
吏部尚书打开来看了看,里面只有一张名单,并没有塞钱。这才把信封放到身边桌案上。
这种时候公开收钱简直是错到离谱。那是戏里面演的,至少也是派出去办事的马仔们要干的事情。
来人见尚书留下了名单,这才说道:“尚书,我听闻陈馨婷家搞了一个什么内燃机车。是不是要……”
吏部尚书脸一沉,“这种事情已经提交到工部去了,你若是有什么不解,去找工部商议。到我这里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来人被如此呵斥,当时不敢再吭声。不过来人心里面其实有些不服气,因为不久前,吏部尚书也对此事有些不满的样子。表示陈馨婷倒是挺会挑时间。
现在兵部表示愿意为吏部、户部、工部、礼部、刑部全面接管朝鲜服务,吏部尚书这就突然公事公办了。变脸之快也着实令人不服气么。
可不服气又能怎样。现在左右丞相做主,协调了六部关系。一个省的官吏数量有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对于急着获取正式官吏身份的人来说,多等几年就是多几年的煎熬。谁肯放过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