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考了一下,朝着他问道:“张艳芬有没有跟你说过是什么怪事儿?”
“没有,就说是遇上一点怪事儿。”
“能遇上啥怪事儿,换了几个阴阳先生都没解决?”
徐悦拉着我:“会不会是想找人对付你啊?”
几双眼睛向我看了过来,我面色稍稍拉了下来。
真有这种可能性。
毕竟我害了她全家。
我记得张艳芬早之前找过我一次,那时候咱俩谈崩了,她很明显就不像是那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那不能吧,艳芬这个人还不错的,能力很优秀,为人也还行啊。”
丹阳市长抗拒的开口。
“人都有两面性,能把自己弟弟儿子和女儿交成这样,你怎么知道她私底下是个什么人?”
沈南栀拍了一下衣服上擦到的灰,漫不经心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用在任何人身上都合适。
丹阳市长舒了一口气:“我现在让人去查查艳芬以前在岗时候的纪录。”
我无所谓的摆着手:“有些东西你查是查不到的,如果都放到明面上来说,也不会有人贪 污受 贿过了几年或是十几年年才被发现。”
“那咋办啊?”
“不用查,张艳芬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就麻烦市长你给她回个消息,就说已经找到先生了。”
对于张艳芬,说句实在话,我是真不想把她也给送进去。
她儿子女儿弟弟都进去了,再加一个她,怎么看怎么悲惨。
不过仔细想一想,还好,她好歹还有个老公在外面。
把她送进去正好也能跟自己孩子和弟弟团聚。
如果事情发展比较大,说不定还能把张艳芬老公送进去,多好,一家真正的团圆了。
丹阳市长为难的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最终还是咬着牙道:“行!比起相信艳芬,我更相信大师们!”
说完他往一边走,掏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也没耽搁,冲着沈南栀道:“给容扶文去个消息。”
听到我要给容扶文去消息,沈南栀一下就了解我的意思。
笑道:“明白。”
我点着头没再多说,拉着徐悦沿着外围往醮坛前面走了走。
趁着现在有空正好给徐悦父母请平安符,师公他们在祈禳,将平安符放在坛桌上也省的我回了道观后再开光聚气啥的。
请平安符并不是说画个符就行了。
平安符大多都是为了指定的某个人请的。
同时也需要提供那个人的生辰八字。
将生辰八字写在黄表纸上,再画符开光。
想要威力强一点就放在道观上香的供桌前放个三四天这样。
时间一到平安符就能用了。
“把叔叔阿姨的生辰八字给我。”
走到坛桌前,我指了指朱砂和毛笔。
侍香师兄很识趣的将东西递给了我。
我拉着徐悦坐到了一边的开始准备黄表纸。
她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将她父母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提了一口气,毛笔沾着朱砂在黄表纸右拐角处先写了生辰八字。
落完后我才开始画符。
平安符比较简单常见,根本没难度。
口中诀法落下最后一笔也就画完了。
没两分钟两张符都画好了。
“好了。”
将笔放下,朱砂速干后,我将两张符折好,送到了坛桌上。
徐悦跟在我屁股后面:“不能立刻用吗?跟我的一样。”
她将自己脖子上的符拿了起来。
我笑了笑才冲她解释道:“你身上的符咒是大通避邪符,不是单独请的平安符。大通避邪符没有针对性,而且用完一次辟邪的功效就会少很多,严重的直接就没效果。平安符带在身上保平安,驱邪也辟邪,也不是一次性用品,安全系数比较高。”
她发出了明白的声音:“嗷~原来如此。既然平安符这么好使,你们为什么都不用平安符打鬼杀妖啊?”
拉着她往外面走。
“你见过哪个道士用平安符打鬼的?而且,我身上也有平安符,还有我带的这些朱砂牌,玉镯檀香手串还不够多的?”
徐悦在我脖子上和我手腕上看了一圈,这才一本正经的点头:“确实有够多的,以前的葬爱家族都没你带的这么多。”
嗤笑了一声,招呼着沈南栀:“说完了吗?”
沈南栀右手插着腰,听到我喊他,对着手机那头一吼:“行了,我要去逛街了!挂了!”
啪叽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我甚至是听得到电话那头容扶文那带着微微嚣张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