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南栀明天都有散伙饭,也就没回观海市,师傅一个人自然也不回去。
和云姐聊了两句,我们决定去她家里看岁岁。
马局父母在老家,孩子太小不能送回老家也不放心老人带,所以就留在了身边。
岁岁没人带,阮云没办法就从警局辞了职在家专职带孩子。
送着云姐到了楼底,在路边停了车。
“你们自己上去,我去邻居那儿接岁岁。”
今天聚餐,不适合带孩子,岁岁就被云姐放在了邻居那儿。
“好。”
应了声,她先上了楼。
等车停好,我们才往十六楼去。
好巧不巧,刚到十六楼,云姐就抱着岁岁站到了自己家门前。
岁岁软软糯糯的,穿着小花裙子,稀疏的头发扎着两个小辫子正可可爱爱的抱着比她小脸还大的苹果在嘴巴吧唧吧唧的啃着。
岁岁一岁半,小牙刚刚扎起,圆溜溜的黑眼珠子眨巴眨巴的可爱极了。
“呀~呀~”
看到我和师傅还有沈南栀,岁岁手里的苹果一放,对着我张着手臂扭着小身子嘴巴里咿咿呀呀的。
“岁岁~”
我笑的很灿烂,拍着手掌声音可可爱爱的喊着岁岁。
阮云抱着岁岁温柔的低声引导她:“谁呀,岁岁看看是谁来了呀~”
岁岁扑腾着两条肉嘟嘟的小腿,张着小嘴奶声奶气的:“咕~咕~”
“呀,是小土姑姑呀!”
阮云学着岁岁的口气逗她。
“小~兔咕~咕。”
我呵呵的笑着,伸出手将岁岁抱在了怀里。
这小丫头打小我没少抱过。
“嗯,耶,耶耶。”
我刚抱到怀里,这小丫头便对着师傅张开了手臂,软唧唧的要师傅。
师傅哎了一声,拍着手掌:“岁岁,再叫两声耶耶,耶耶给你大红包!”
“耶~耶~”
小丫头喊的师傅直开心。
刚被师傅抱过去,她又对着沈南栀喊舅舅,沈南栀就抱着哄她,最后又回到了阮云怀里。
我乐了。
岁岁才一岁半,可小脑瓜子聪明坏了,还知道雨露均沾呢。
岁岁十一个月的时候阮云和马局还有刘诚去过道观。
一下道观软糯糯的小团子就收获了一堆的宝贝。
护身牌,护身符,开过光的檀香手串和开过光的金锁。
师公特别喜欢岁岁,珍藏多年的金手镯开了光熏了香才给岁岁带上。
那段时间,马局抱着岁岁见谁就炫耀说岁岁身上这些都是宝贝!
羡慕的刘诚当下就给远在外地的女朋友打电话,说要生个孩子带到上清道观,还跟芙姐说岁岁得了多少宝贝。
芙姐当场就骂了刘诚,说他还没求婚就要生娃,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就这样,最后俩人还是没商讨成功,只得作罢了。
再后来警局有事儿,马局提前回去了。云姐想陪着老公,又不想带孩子分心,思来想去转身把岁岁丢给我们带。
对我们也是真的放心。
就这样,小岁岁在观内跟我们住了一个半月。
才十一岁,父母不在身边不哭不闹,特别特别的乖!
师公和师伯们就轮流带孩子,不过因为道观琐事比较多,我学业比较重,所以师傅带岁岁的时间最长,其次是我。
岁岁跟我俩也比较亲。
而且岁岁有道缘,不过不深不浅。
这事儿我们也跟马局和阮云讲了。
最后商讨之下一致决定,岁岁以后要是愿意可以去道教学院,要是不愿意就让她好好学习。
反正随缘走。
进了房间,阮云去烧开水,准备点心。
岁岁就跟我们仨在客厅玩。
水烧开,点心准备好,马局也回来了。
回来看到我们也在,简单的说了一下刚才我们走后的事情。
“人都带到警局了,全部喊了家里人签字领人。至于那个房娟,暂时扣起来了,房大区刚才打了电话到警局,说明天早上到警局领人,而且准备了现金。”
马局坐在地上,将岁岁抱在怀里逗她。
“这现金该怎么处理?要是咱们要了,这就是行贿啊。”
沈南栀拿了一个玩具将岁岁引到了自己面前:“要是不要,今天辰土不是白倒地了。”
阮云倒了水递给我们几个人:“你们就不要想太多!打了人本来就该赔偿,房大区有钱赔偿多点没关系。他这钱要是给,那算是小土私人的赔偿金。哪里构成行贿?你们还怕他留证据?没必要。咱监控还在呢!”
喝了一口水,我点着头:“云姐说的没错。监控放出来,证实是房娟先打人,这钱是赔偿金,跟行贿是两个概念,不用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