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现在的顾桐确实没有什么能够笑出来的心情了,他脑子里的想法只有:你们特么的能不能别扭扭捏捏的了赶紧上了我的贼船,谁愿意在南极待着谁待着。
顾桐随后打开了任意门,先行穿越到了冬城别墅的那一边,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的多啦A梦,随口说:“我回来了,多啦A梦同学。”
多啦A梦挥动着它的小圆手,“你这家伙不是说去散散步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谁知道呢。”顾桐喝了口热水暖了暖身,他瞥了一眼率先从任意门另一端走过来的旗木卡卡西。
“介绍下,这是在我完成系统任务二十之前你的同伴,”顾桐放下了水杯,对多啦A梦说:“估计这段时间你们都得住在一起了,最好先眼熟一下才是。”
卡卡西眸中掠过一丝惊讶地扫过这个全新且陌生的世界,“这里是......”
顾桐吐槽了一声:“这里很安全,能不能先把你们的写轮眼和轮回眼什么的关了,我看着有点头晕,对了,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是应该单独谈谈。”旗木卡卡西虽然不清楚眼前这个身形有些消瘦的少年的来历,不过从刚才顾桐挺身而出保护了他们这一点,卡卡西可以看出顾桐至少对他们来说没有恶意。
顾桐又喝了一口热水给自己身体的解解冻,“嗯....所以带土呢?”
“你似乎对带土的事情很了解......”旗木卡卡西蒙蔽上了自己的左眼,转头望向了任意门的另一端,带土和琳在极寒的世界中依偎着,好像是在低声地说些什么。
野原琳先是脸上带着笑容地听着带土对她说着这些年那么多的经历,她抚摸着带土那伤痕累累的另一边脸,不断地说着:“带土真的好坚强呢。”
直到后来带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靠在野原琳的肩膀上,在她耳边说着自己有多想再见到她,为了再见到她他牺牲了多少,坚持了多少。
野原琳的眼眶越来越红,她开始轻声地哽咽着,带土经历的那些事情对她来说听起来真的太沉重了,沉重到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眼前这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带土。
她只知道当带土用疲惫的语气轻描淡写地将这些带过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这个以往一直脸上带着笑容的女孩在这一刻心理防线彻底地崩塌了。
她根本难以想象带土是怎么挺过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难以想象带土究竟在那片地狱里挣扎了多久多长的时间。
她只知道带土历经了无数的地狱,看惯无数的生死,最后还是没能忘记她,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难以言喻的悲伤充斥了她的全身。
带土把一切说到了最后的时候,琳根本没办法再充当一个安慰者的角色,她趴在带土的怀里毫无顾忌地嚎啕大哭,又像是在无声地嘶吼着:“对不起,明明答应要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的。”
明明我这样答应过的。
却没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