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拗不过胡欢欢,穿了鲜红色的长裙,带上了黑色的长长假发,化了浓艳的妆,宛如胡欢欢隔壁家的大娘,踩着高跟鞋,看破生死般坐着绿萝卜马车,到了渑尔城。
门口的保镖拦住了拉姆,冰冷的眼神在拉姆和胡欢欢脸上来回扫视,冷酷的问:“渑尔城风进雨能进,没有故事的人不准进。”
拉姆摘下胸口的白色手帕,擦擦眼睛,芥末的气味呛极了,拉姆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年少时,我遇上了他,第一眼相见,就有宿命的感觉。可是,无论我如何努力,仍然只有无休止的漫骂和拳脚交加,无数个夜晚,我难以入睡......终于,他走了,但我的心里空落落的,也跟着死了一半。只有到他曾经去过的地方,才感觉活了过来。”
“通过”,保镖拿出印泥,在拉姆手上盖了戳,低头,胡欢欢露牙亮出来可爱的招牌笑容。
保镖从兜里拿出红色的丝带,系在胡欢欢的手腕上,板着脸叮嘱:“渑尔城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家大人不长心,你进去后多长几个心眼。人多热闹的地方不要去,没有人的地方也不要去。”
“谢谢大个子哥哥”,胡欢欢甜甜的笑了,开心的挥挥手,挽着拉姆的手进了渑尔城。
紧随其后的卡彭,就没有那么顺利。保镖先生,冷冰冰的说:“渑尔城风进雨能进,没有伴的人不准进。”
“我和前面进去的人是一起的”,卡彭指着拉姆的背影:“他们讲一个故事能进去两人,我讲一个故事后进去我一人,大哥,你们赚了啊。”
保镖冷笑:“看清楚旁边的告示,女士携带男伴,可凭借自身经历的爱情故事入场。看清楚,不是男士携带女伴。你没有女伴,不能进去。”
卡彭瞅瞅人高马大的保镖,对比了自个的小胳膊小腿,默默的退到角度,戳戳在那等候的托尼,淡淡的说:“给我一段信号,我能结束渑尔城今晚的营业。”
托尼拍拍卡彭的肩膀,诚恳的说:“非常遗憾,渑尔城是无信号的区域。不过,我知道一个秘密通道,怎么样,要不要跟我过去。”
卡彭将信将疑,跟着托尼爬过了堆积如山的箱子,翻进来一处狭窄的院子里,脚刚落地,回头向托尼说话时,后颈剧痛,卡彭两眼一黑,昏倒了。
“这个人怎么办,要不要......”。
“不用,绑了,找个空箱子塞进去。留个气眼,闷死了没法向首领交代。”
“托尼,他和首领的关系是?”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事成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是。”
几个黑色的人影,跳出了狭小的院子,转眼融进了人群里。
进了渑尔城的胡欢欢,频频回头,拽了拉姆的衣袖,垫着脚尖贴近拉姆的耳朵,问:“卡彭呢,怎么没见他进来。”
“不要担心”,拉姆微笑,安抚道:“他那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没有卡彭,我怎么知道莫因越在哪呢”,胡欢欢瘪嘴,坚决不承认是在担忧卡彭:“拉姆,我们去找找卡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