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阿鬼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听不明白呢。”看着四人,陈永仁淡淡道:“我说地再明白点,我不喜欢洪文和洪南那两个家伙。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由你们五人接替洪文和洪南,掌控你们社团内的势力。到时候,你们和我们警方联手,一起解决忠信义,我会支持你们接手忠信义的地盘和势力。”
“你开什么玩笑,你觉得可能吗?”看着陈永仁,mike冷声说道。
“有什么不可能呢,既然都是出来混江湖。有机会做老大,为什么要给人做小弟。而且,”陈永仁笑着指了指阿信:“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有机会选择吗?如果你们不解决洪文和洪南,恐怕到时候洪家两兄弟就要派人解决敢给洪文戴帽子的阿信了。你们五人感情那么好,难道你们能忍心看着阿信就这样死掉?”
看了看垂头丧气的阿信和他脸颊两侧的鲜红巴掌印,mike冷哼一声:“哼,这有什么为难地。大不了,我们现在就把你解决,然后再解决了那个女人。事后就说是你干的,事情不就搞定了嘛。”
说到这里,mike迅速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指向陈永仁。
“mike,别乱来。”阿肥立刻按下了mike的手掌。
阿鬼也冲mike挥了挥手,无论是他打探过的陈永仁过往,还是面前陈永仁表现出来的淡定,都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搞定地。
“朋友,你知道吗,我很不喜欢别人拿枪指着我。”看着瞪向自己的mike和脸上的不服气,陈永仁淡淡道。
下一刻,陈永仁一直放在裤袋中的左手突然伸出,手中枪口对准mike,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
陈永仁突然拔枪射击的动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等阿鬼几人反应过来时,他左手重新插回裤袋中。
不理会神色淡定的陈永仁,阿鬼和阿来还有阿肥立刻转头,看向mike。
入目的情况,却是让三人感到震惊。震惊的同时,也感到后怕。
因为,mike脑袋上的黄发,已经一扫而光。
看着地上散落的头发,陈永仁不屑地撇了撇嘴:“不用感谢我,我早就看你脑袋上的头发不爽了。现在这样子多好,看起来多清爽。”
感受着微微发热的头皮,想到刚才直面陈永仁枪口时的骇然与惊恐,mike的胸口开始不断地起伏。
“你,你,你,”说了半天,mike也没有把话说完。
如果不是他的定力还不错,被他握着的手枪恐怕就已经掉落在地上了。
虽然震惊于mike现在的样子以及陈永仁的手段,但是阿鬼和阿来只是深深吸了口气,便平复下心中不断起伏的情绪。
二人并没有冲动的玩什么反击的游戏,只看陈永仁刚才开枪的速度,以及精准到可怕的枪法。如果他想要干掉他们,他们五人现在就是五具尸体了。
“陈sir,我很感谢你欣赏我们。但是我跟你说实话,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只想过太平的生活。江湖什么的,我早就不想继续混下去了。可惜一入江湖,身不由己。”说到这里,阿鬼拍了拍一旁阿来的肩膀:“阿来他们都知道我的想法,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有人刺杀文哥,文哥和南哥出于安全的考虑,才让我跟他们一起保护文哥。否则地话,我应该还是在我的理发厅当个理发师。”
听了阿鬼的话,阿来和阿肥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阿鬼的心思,他们这几人当然清楚。
当然了,他们可没兴趣和阿鬼一样退出江湖。只不过,陈永仁的提议,他们也没有什么兴趣。
看了看mike,又看了看阿信,阿来沉声说道:“陈sir,你的意思,我们很清楚。但是,我们更清楚,你们警方也只不过是在利用我们罢了。别说我们了,就算是现在的洪家兄弟,在你这样人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尿壶而已。”
说到这里,阿来摇了摇头:“我阿来可没兴趣给人当尿壶。”
阿来这话一出,本来还打算说几句的阿鬼立刻闭嘴了。既然阿来已经把话说地这么清楚了,他也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就如阿来所说,他们很清楚,陈永仁这样的家伙,嘴上说是与他们合作。其实,只不过是在把他们当尿壶罢了。
看了看阿来,又看了看另外几人,陈永仁也不生气,而是笑了起来。
不理会几人警惕的表情,陈永仁离开靠着的白色汽车,走到阿来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哈,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们果然是聪明人,我陈永仁就喜欢跟你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
陈永仁收手,点了点几人:“你说地没错,对我以及很多人来说,你们这些混江湖的,确实是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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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阿来等人的脸色都变地有些难看。
有些话,他们自己说没有问题,那最多可以看作是一种无奈的自我调侃。但是,陈永仁这么当着他们的面说,那就是对他们的讽刺和打脸了,而且还是当面的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陈永仁先前说出手就出手的凌厉手段,几人肯定会让陈永仁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理会几人难看的表情,陈永仁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呢,尿壶也分很多种的。有低端,有中端,有高端,还有顶级。不同的尿壶,价位和待遇也是不一样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陈永仁的目光扫过几人的神色,看向周围停车场内不多的汽车:“现在这个社会,大部分人其实都是尿壶。否则地话,你以为那些临时工、白手套、黑手套是怎么来的。既然如此,都是做尿壶,为什么不做一个高端的尿壶呢?”
话最少,体型最胖的阿肥出声道:“那又有什么区别,说来说去,不还是尿壶吗?”
看着这个体型最像尿壶的家伙一样,陈永仁摇了摇头,抬手指向远方:“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一些,我问你,尿壶和那些昂贵的古董陶瓷有什么区别?”
不等对方回答,陈永仁就自己给出了一个答案:“其实,两者一点区别也没有。那些精雕细琢用过一段时间的尿壶,通过洗白和晒干,就可以洗清身上的尿液和污垢。然后,我们可以对它进行包装,重新投入上层社会中进行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