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端起面前的盘子,把里面剩下不多的饭粒倒在了对面阿健的脸上。
原本还在哈哈大笑的餐厅员工看见这一幕,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都不再理会两个仿佛小丑一样的老外,而是死死盯着身前的阿健。
跟随阿健这么多年,这些员工都很清楚老板对食物的看重。
果然,因为络腮胡男人这一动作,阿健脸上一直挂着的调侃很快消失不见。
轻轻擦掉脸上金黄色的饭粒,阿健起身,拿起面前的盘子,开始把桌上散乱的饭粒一颗颗重新扒进碗里。
“两位朋友,你们可以不喜欢我的炒饭,但是,你们却不可以糟蹋我们的食物。”阿健死死盯着桌对面的两个老外:“因为,食物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生命。浪费食物,就是在浪费生命。”
虽然阿健手上没有武器,但是络腮胡和身旁的西装男都感到了一股压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今天我就先放过你们。但是,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你还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我们就不介意让你的餐馆变成废墟。”
然而,就在络腮胡打算和他的朋友转身离开时,他却没有看到对面众人的表情都变了变,阿健脸上原本阴沉的神色也已经消失不见。
“在我们东方有首诗是这么说的,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当然,你们这些没有进化完全的白皮猪是肯定理解不了博大精深的东方文化。所以,我就用你们能听懂的话跟你们说吧。”
迎着两个老外看向自己的诧异表情,吃饱喝足的陈永仁用纸巾擦掉嘴角的油渍:“对于我们东方人而言,粮食就是养育了我们生命的父母。你们当着我们的面浪费粮食,那就是当着我们的面践踏我们的父母。正所谓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两位朋友,你说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好呢?”
“你又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餐厅的老板是我朋友,而且我也不允许别人当着我的面践踏食物。所以,”陈永仁指着满地的饭粒:“只要你们俩个给我把地上这些饭粒都舔干净,我就放你们离开。否则的话,我只能和把你们生下来并且养大的父母说声抱歉了。”
“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你以为我们是狗吗?”
“狗,不、不、不,伙计,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在我眼里,你们这样的扁毛畜牲,连狗都不如。”
“你这个混蛋,”两个白人男子听了,气的伸手入怀,准备掏出里面的左轮手枪:“给我们去死。”
“啪、啪!”
只是让两个白人男子想不到的是,他们的手刚伸入怀中碰触到左轮手枪,他们的肩膀便先后被两道巴掌重重拍下。
紧接着,两个白人男子就好像落地的铅球一样,迅速摔倒在地上。
“嘭、嘭!”
紧随其后的,是两个白人男子的惨叫声。
“啊!”
“你这个该死的东方人,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呵呵,还挺有精神,”陈永仁摇了摇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一脚先后踩在两人的右手手腕上。
伴随着先后响起的“咔嚓!”声,两个男人的手腕瞬间折断。
“啊、啊、啊……!”这一下,两个白人男子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蛮横,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很快的,他们全身上下便被一颗颗饭粒包裹起来。
“嘶,”看着这一幕,除了阿健之外,餐厅中的员工以及所剩不多的客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倒不是震惊陈永仁的手段,这点事情他们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真正让他们感到心惊的是,是陈永仁始终没有丝毫变化的温和态度,以及那与温和态度完全不同的狠辣手段。
这两者产生了极大的反差,这才是最让他们感到胆寒的。
“唉,看起来这些饭你们俩是无福消受了。”看着不断在地板上翻滚挣扎的两个家伙,陈永仁对阿健说道:“阿健,让你的手员工把这里打扫干净。这两个垃圾,就交给我来清理好了。”
“那就麻烦陈sir你了。”听着陈永仁口中的垃圾和清理,阿健立刻猜到了陈永仁的打算。
“啪嗒、啪嗒、啪嗒……”
看着陈永仁提着两个家伙走出餐厅的身影,几名员工这才看向阿健:“健哥,这个人到底是谁啊,他打算怎么处置那两个白痴?”
“还别说,这家伙刚才那两下,还真酷。”
“闭嘴,”喝止住了众员工的询问,阿健指着有些凌乱的餐厅说道:“赶紧把这里打扫干净,过一会还有客人会来。”
“好的。”
“汉强,陈sir他。”
马汉强知道伊玲想问什么,轻轻摇了摇头:“别问那么多,等陈sir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休息。接下来我要好好养伤,然后早点回港。”
离餐厅不远的巷子里,看着被自己扔在地上的两个家伙,陈永仁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把左轮手枪:“不得不说,你们胆子还真大。先是勒索商家,然后面对警察的阻挠,竟然还试图袭警。”
“什么袭警,我们根本就没有,”
“砰、砰!”
看着被子弹贯穿脑门的两具尸体,陈永仁重新收起左轮手枪:“我说你们有,你们就有。一群扁毛畜牲,这样死都便宜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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