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留下来,怕被维克希报复。
柒安还是比较支持他们分开的,而后坦白了跟维克希的事情。
吓的玛乔丽一屁股坐在地上,脸都绿了,心死如灰。
怎么逃到哪里,还是逃不开维克希!
“你放心,他不会诅咒你的。”柒安安慰她。
真正的黑魔法师绝不会滥用魔法来诅咒普通人,之前的那些年,维克希一直在学习着魔法,但从来没有对玛乔丽用过。
维塞对玛乔丽的离开没有太大感觉,对维克希的话,成分很复杂。
他以前一直觉得是维克希害死了艾迪莎,内心充满了怨恨,很难对他亲近起来。
十几年的时间,父子亲情宛若隔着冰冷的地下河流,在看不见的地方寒意森然。
原来在逝去的日子他欠维克希那么多的骨肉亲情!
维塞含着愧疚的心情给维克希大大的拥抱。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好慢慢的补偿。
不得不提的是,艾迪莎虽然解除了诅咒,但并没有跟维塞再续前缘。
两个人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后来艾迪莎还是习惯了森林的生活,跟卡莱为伴,生活在森林中。
不同的是,他们现在可以随时去串门。
夜莺欢快的歌唱着,在一个美好的下午,变成了妙曼的少女,看着自己的双手,激动道。
“哇!我变成人了!”
柒安上前温馨的牵起她粉嫩柔软的手:“恭喜你呀,很漂亮。”
夜莺长着一双深绿色的眼睛,点着碎碎的阳光,别扭道:“谢谢,你也是。”biqμgètνt
她扭头看相维克希,嗓音清脆悦耳:“维克希,你不祝福我吗?”
维克希懒洋洋的笑:“多一个爱吵闹的妹妹,是什么体验?”
夜莺轻哼,还有些不太会走路,提着裙摆跌跌撞撞往前冲,雀跃的奔跑在阳光里,刚好撞到来到此处王子的怀里。
她懵懵懂懂的抬起头。
瑞恩心跳加速,红了脸颊。
又是一个冬季。
童话小镇的天永远是蓝的,纯净的,就像是没有被世俗污染的湛蓝宝石。
小镇里的人热情又朴实,呵出的热气在大冬天化作了白雾。
小镇外那片白桦林又结冰了,雪落在光秃秃的枝干上。
外面冰天雪地,屋内炉火正旺,噼里啪啦的作响,跃起暖橙色的光影,烘烤着漫长一生的某一个时刻。
地上铺着毛茸茸的厚实的地毯,小桌子上摆放着香甜的奶酪,还放着一本童话书,是谁私自收藏的幸福,故事拉开序幕。
寒冷的冬天实在让人不想出去,最好赖在床上烤着火,一躺就是一整天。
“好冷呀。”
柒安从被窝里爬出来,光着脚丫踩过柔软繁复的毛毯,脚趾莹润粉嫩,玉足小巧,走向温暖的一炉壁火。
直接扑到少年的背后,揽住了他的脖颈,下巴就软乎乎的搁在他的肩上,小声嘟哝。
一到冬天,她恨不得挂在维克希身上。
“想抱我就直说,安安。”
维克希一个用力,把她扯到怀里来。
少年到十八岁的变化可谓惊人,骨骼野蛮生长又硬朗,褪去了青涩的单薄感,摸着有些硬,但是很舒服,此刻盘腿坐在地上,柒安就倒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
他垂眼,纤长卷翘的黑睫毛宛若蝶翼,在高挺鼻梁上投落下淡淡的影。
漆黑眼睛懒懒看着她,修长手指托住女孩子的后颈,把她抱起来亲了亲,一下不够,又吮吻着,似笑非笑:“还冷吗?”
柒安软绵绵的唔了声,小猫一样赖在他怀里,呼吸中全是少年身上的松竹香,声音辗转不清。
“你是不是用魔法了,还真不冷了……”
突然间,旁边响起一声白色瓷盘被打翻的声音。
很清脆。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老鼠,蹑手蹑脚的跑过来,贪婪又幸福的抱住盘子里的奶酪,噔噔迈着小短腿往自己的洞穴里跑去。
而扑倒瓷盘的,是另一只猫,皮毛雪白,慵懒漂亮,凶巴巴的喵呜叫着,追赶着老鼠。
一猫一鼠在屋子里狂奔,奶酪特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柒安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猫和老鼠是真的。
维克希啧了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缠绕着女孩子的长发:“这猫,白养了,真笨。”
柒安歪了下头,一头青丝在雪光与炉火的照映下,呈现出温柔厚软的质感,勾缠着雪白漂亮的两段锁骨,锁骨窝深陷的弧度还泛着旖旎的红痕,衣服又宽松明净,看起来温温软软的:“我觉得它在逗它玩嘛。”
说着,伸出指尖戳了戳少年硬朗结实的胸膛,期待的拿起旁边私藏的童话书:“讲故事。”
少年眉眼精致的像古希腊雕塑,有种既神圣却又邪恶的气质,一手抱她,一手翻着书。
窗外飞雪连天,屋内的火炉作响,她倒在温暖的怀抱里,相拥着取暖。